初遇

艾达·梅斯默我是艾达·梅斯默，一名心理学研究者

艾达·梅斯默……这里是白沙街疯人院，9月29日起，我将在这进行11天的医护培训

艾达·梅斯默从没想过在这里工作……但，这也不算是坏事

艾达·梅斯默做好准备的人，总能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护士梅斯默小姐

艾达·梅斯默我是

护士这是我们疯人院的病患名单

护士交代完后，艾达独自阅读了名单

名单上病房一栏里有个很奇怪的词——“囚笼”，后面备注着“危险的病人”

艾达·梅斯默（“囚笼”多独特的名字，听上去正适合关可怜的疯子）

名单上，她看到了一个没有姓氏的人——埃米尔

失忆、狂躁、攻击倾向、正住在“囚笼”

艾达·梅斯默或许……只有亲自去一趟，才能消除自己的好奇

——一日后，艾达来到了那所谓的“囚笼”

和他的名字一样，那是一间狭小，封闭的单人病房

护士你来得正好，帮我们拿一下那边架子上的药瓶

艾达对那瓶药有过研究，专门用来镇定病人的药物，但对病人身体的杀伤力也很大

艾达·梅斯默他不需要这个

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本不该多嘴，但良心还是促使她说出了口

护士你在说什么？病人已经失控了

艾达·梅斯默那只是电击电压过高的正常反应

艾达·梅斯默为什么对他用那么高的电压？他怎么承受得了？

护士这是护士长吩咐。

护士你一个实习的想质疑我们护士长的判断能力吗？

艾达·梅斯默……

愚蠢的医生往往比暴走的疯子更可怕。

艾达没有再说话，她知道，在与他们争论下去，只会提前结束自己的医护培训。

待几人离开后，艾达轻步走到埃米尔的病床旁。盯着他的脸望了片刻。

埃米尔（……新的面孔，她是谁）

他正眉头紧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东西。

头发乌黑而又蓬乱，略显苍白的脸配上那甚是好看的五官，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疼

艾达·梅斯默埃米尔？

艾达试着喊出他的名字，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埃米尔唔……

他没有回答，疼痛使他根本说不出话

埃米尔（看不清她的脸，但能闻到香气）

埃米尔（啊……感觉有怪物在往我大脑里钻）

埃米尔（我醒了吗？还是说我又在做梦了？……）

埃米尔无意识地露出了一个自然的微笑

艾达·梅斯默（他在笑？）

遭受疼痛过后并不躲避，即使意识不清，也本能地表示出愉悦？

艾达·梅斯默（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病人）

这让艾达莫名想起了盲目友善的狗，以及实验室里的小鼠

这使她对埃米尔产生了极强的兴趣

很快，她向护士长申请了接手埃米尔的治疗

护士长你确定要接手他的治疗？

艾达·梅斯默嗯

护士长你应该也看到了他的病历了，那是一个极具危险性的病人

护士长作为一名实习生，我还是建议你去接几个比较好看管的病人

护士长不要盲目自信

艾达·梅斯默谢谢您的建议，但我依旧要接手埃米尔的治疗

护士长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语调，似乎想从气势上让艾达知难而退

护士长我可跟你说清楚了，这是“囚笼”里的病人

护士长别看他平时斯斯文文的，他随时随地可能会变得狂躁，甚至伤人，伤己

艾达·梅斯默这点我明白

护士长既然你执意这样做，那出了事别指望我来负责

护士长掏出埃米尔病房的钥匙递给艾达，并示意她快点离开

会想起埃米尔那令人难忘的微笑，艾达握紧了挂在自己衣服上的口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