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焱钰有些懒散的半躺在床头,看着旁边已经沉睡的贺琏琛伸手捏了下他的鼻翼,听到门外仆奴小声的禀报声后,只能起身下床了。
他和贺琏琛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接触了,差不多有3年之久吧。那时候身体断断续续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在了,光顾着操心继承人和政务,哪有时间宠幸嫔妃啊!
晋焱钰起身的瞬间,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进来的仆奴一个低着头端着洗漱用品,一个小心的为他伺候他洗漱更衣,没有一人看床上之人。
说实话,他们对于这一幕已经很习惯了,亲王清醒的时候chuáng上的血奴就没有断过。
晋焱钰从来了这个世界以后就没有摆过亲王的架子。倒不是说他好相处了,想想也不可能,甚至他比原来的萨米尔亲王更难相处。
是他从来了这里以后,就没有正儿八经的以亲王的架势给过任何人压迫。
晋焱钰坐在长长的餐桌前,显得不是一般的空荡啊!端着杯中的血,蹙了下眉只觉得这味道真的不是差一点儿啊!
“亲王殿下,赫尔德骑士送来了一些东西,说是您一定会喜欢的。”管家小心翼翼的说。
晋焱钰并不感兴趣,只是让管家放到一边,“说一说吧!西索帝国的政治情况吧!”不管什么时候,都急不得。他虽然看起来像脚踩刀刃,危机四伏,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实际上他的对手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甚至他的消息都未必能引起人家的重视。这次暗杀的失败人家未必会当回事,只会惋惜一下,短时间内收手。
因为他根本不值得他再冒一次险,不管是教会的态度还是引起其他血族贵族的正视都不值得。
所以他暂时并不需要急切,脑子冷静好好想一想。
留下的这些人里有本事能力也就那样,但走耳观花听消息他们还是可以的。算是物尽其用了,因为这群蠢货除了能让他的生活便利些,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晋焱钰只觉得讽刺也挺感谢这些统治者的无能的。但他还是想不通这些统治者是怎么能忍受教会站在自己头上的压着自己的。
在他眼里,不管是佛教还是道教都是他稳固统治的工具,任何能危及到他权威的都不可能存在,他可以容许佛教或者道教发展,但他们绝对不能挣脱他的控制。
不过,也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暗中发展的机会。
只要是上位者,就没有不想把实权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所谓的不想也只是没那能力,自己做不到,嘴硬而已。
而他要做的就只有挑起皇权与教权的矛盾而已,只要有一地成功了,其他地方自然而然的就混乱起来了。
而他要做的是在这混乱中发展起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逃脱被人掐着脖子的无助感。
这也是他没有直接拒绝赫尔德的原因,他和索希林王后就是他的试验品。他想看一看,教会和皇权之间的关系牢固到什么地步。
当然这个和索希林王后把自己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