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峰峻在重庆的边缘为我们包下了一栋带前院后院的别墅。
装修低调不显繁华,只是一个外观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大房子。
我拉住我的小紫箱,推开了大门。
入目就是个花园,也不高调,穿过鹅肠小径便可漫步到玻璃房子中。
我“我是第一个到的吗?”
看着四处已架好了多个GoPro,我笑了笑,换做双手拉箱子,迈着轻盈的步子往里走。
推门进屋,却看到了一些眼熟的朋友。
丁程鑫“啊,哈喽?”
时代少年团的七个人已经各自散在一楼的各个地方各自参观这栋房子了。
丁程鑫,这七个人里可能我最熟的可能就是他了。
2015年我进入时代峰峻,贺峻霖都还要晚我一个月。当时我身边还是台风四子作伴。
有些时候真想问问他们,你们也会想念吗?
我(礼貌笑)“哈喽哈喽。”
我“我原本还以为我最早到的呢,没想到你们来这么早。”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倒也不这么想。常驻嘉宾不多,除了我,也就只有他们七个。
我如今是顶级流量,也是出道早的前辈。当然是TNT先到,哪来的前辈等后辈的道理。
见我的出现,其他六位也拢了过来,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该怎么形容这抓马的一幕——
丁程鑫和严浩翔,我最早的朋友,我在2015年7月初来到时代峰峻,在这度过了两个月。最终在9月初,他们俩和敖子逸黄其淋黄宇航一起,把我送上了飞往韩国的飞机。
贺峻霖,比我晚来一会儿的师弟。可能因为是新来的,我们俩当时算是相依为命,当时由于车坐不下,他错过了我的离开。
宋亚轩、张真源和刘耀文,都是因为在我旅居国外的时候来的。当我2017年7月返国,他们就在了。此时严浩翔还不见了踪影。
马嘉祺,我返国没几天,他正好来到时代峰峻。
返国之后我在重庆的长江国际待了半年,那时候跟刘位都玩得很好,虽然严浩翔已经变成了展逸文。
可惜造化弄人,半年后,2017年年末,我被送进《偶像练习生》。2018年4月出道,一炮而红。
自此我便极少回到长江国际,和各位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倒是和三位师兄的合作越来越多。
如今是2022年了,这四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
我一直对二代这些朋友趋之若鹜。
不可否认的是,是因为在国外时遭受的一些苦难与他们有关。
我是怨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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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八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情景,确实有些尴尬。
马嘉祺(带了些真诚)“需要自我介绍吗?”
我(心觉好笑)“不用不用,大家都认识。”
于是大家不约而同 捧场似的笑起来,几分真几分假,大家有目共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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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尴尬,我们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我低头玩手指,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被不知道几个人推了推的贺峻霖先开口了:
贺峻霖“听说师兄会来串串场诶!”
贺峻霖“不知道师兄什么时候来哈…”
我:这题我会!
我“凯哥和玺哥还在剧组里,最起码得后天才能来。”
我“源哥那边,要来的话也大概会跟他们俩一起过来。”
我“毕竟是师兄嘛,番位不能乱。”
我“虽然我觉得公司请不来他们。”
七个人参差不齐地点头表示明白,于是我们又短暂地陷入了尴尬中。
我思考半天想到刚被马嘉祺一手接过去的我的行李箱,于是开口问道:
我“你们去看了卧室吗?”
又是各自面面相觑,他们似乎想让严浩翔开口,但严浩翔这会根本不敢对上我的视线。
他离开时代峰峻这件事,丁程鑫跟他说过,我很生气。
他回到时代峰峻这几年来,没少感受到我的疏离。
怎么可能敢跟我说话。
于是我开口喊了句。
我“丁儿?”
丁程鑫无奈地用胳膊肘顶了下严浩翔的胳膊,接过我的话:
丁程鑫“我们看过了,分得还是挺清楚的。”
丁程鑫“二楼四个单间,其中有一个和另外三个的方向不同。”
丁程鑫“那个应该就是你的。”
我点了点头,起身准备把马嘉祺帮我暂时安置在楼梯口的行李箱提上去。
我刚走到楼梯口,有人跟了上来。
严浩翔“我帮你吧。”
唉,我就知道。
肯定是被其他六个怂恿着怂恿着,终于敢靠过来了。
我并没有放下心结,但也不想一直和他们这样尴尬相处,点点头道了个谢。
在我记忆里,严浩翔还是小时候那个锯木头的小孩,甚至要比我矮一些。
他轻轻松松地一手拎起我的行李箱,比我快两步走在我斜前面。
他长大了很多。
长高了,比我高了好多。脸上也没了婴儿肥,骨架大得可以把我挡个严严实实。
我才恍然发现我们错过的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彼此的,将近七年。
我从九岁变作现在十六岁已满,他下个月也要十八了。
真可惜,他十八岁那天,我已经不再是时代峰峻的艺人了。
从客厅的角度他们能看到我们的身影。
宋亚轩“她这算是原谅翔哥吗?”
贺峻霖拍拍丁程鑫的肩,示意他回答。
丁程鑫(摇摇头)“算是让步。”
丁程鑫“不能说原谅了,她没那么快释怀。”
丁程鑫“只能说,她愿意和浩翔、和我们,正常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