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工厂内——
初温面对接连几次作案的杀人犯闻月,不急不慢道
初温放了他,我可以跟你走
闻月你?
闻 月从上到下打量了初温一番,随后收回视线
不屑一顾的摆了摆手
闻月轻飘飘的语气在诺大的废弃工厂内响起
闻月就凭你这姿色,我看不上
闻月还是他比较和我心意
漆黑的枪口抵在余期年脑袋一侧
粗糙的麻绳缠绕住少年四肢,将他捆绑在张破旧的木椅上
不知像这样捆了多久,余期年接触麻绳的皮肤周围隐隐泛红
失去血色的脸,如白玉般温和细腻
余期年一动不动,歪斜着头,如同一只待摘的羔羊
偶然一丝光亮透过通风口斜射进来打在少年脸上
余期年长而浓密的眼睫微颤,高挺的鼻梁折射出小块阴影,透光的发丝一闪一闪
此时的他好似神明降临人间,不肯沾染半分尘世间的污浊俗气
他本该是那样
初温直视闻月手中那把漆黑的短枪,心脏“突突”跳个不停
但根据她多年来的作战经验来看,此时此刻越放松,越表现的无所谓,就越好
初温开始调侃闻月,试图拖延时间
因为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够大的音量,就足以让昏睡的余期年醒转
只要余期年醒过来,那么这一切就好办多了
接下来初温所说的每一句,在闻月听来都是赤裸裸的嘲讽
初温我听说过你
初温杀人不眨眼的疯女人闻月
闻月握抢的手一僵,脸色阴沉下来
初温冷笑一声,慢慢向前迈步
时间刚刚好,余期年缓缓睁眼打量身前发生的一切
初温冲余期年做口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余期年苍白的脸涌现诧异,侧脸望向持枪的闻月,又转过脸看看初温,顿时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