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仇恨

我和小月同时愣住了。

小月是仙女这种事，就已经够玄幻的了，这什么意思？不只是普通仙女？

“渔眠姐，你什么意思，能直接和我说吗？”小月的眼里满是疑惑。

“你恢复仙职的消息，我是听妖界其他妖说的，大部分人都说你下凡历劫间一直修道，除了很多妖，也帮助了很多妖，这一世却是异常普通，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下凡之前是做什么的。”

说道这里，渔眠拿起了年前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然后递给了小月。

小月接过后，她又说道：“一位年龄较长的妖告诉我，你曾是掌管神界天牢的女将，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一次因不满玉帝判决而与玉帝发生争吵，认为众生平等，不管是谁，即便犯错，也得视情节来处罚，不能全都杀死，玉帝却认为万物是有贵贱之分的，人被蚂蚁咬伤都是一脚踩死，不会因为这伤不重而放过蝼蚁。”

虽然我很不想认同玉帝的观点，但不得不承认，弱肉强食，我们吃肉的时候，会同情牲畜吗？

“女将觉得世界并不是玉帝所说，便主动要求下凡历劫，证明世界不是玉帝口中的那样。”

说到这儿，渔眠和我一起看向小月，然后又对视了一下，一起笑出声来。

“你们，笑什么？”小月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们。

我夹起一块肉，一下塞到了她的嘴里。

“这位女将这么天真，是我妹妹没错了。”

小月和女将一样，他们不是圣母，没有嘴里吃着鸡腿然后说杀鸡的残忍，她在可以正常生存的情况下，把善良发挥到了极致，就说上次小混混要欺负她，她明明有法力却害怕混混会被伤到，在自己处于危机时还想着别人，她的心才是最圣洁的。

小月看着我们，嚼着肉，也笑了出来。

这时，我又想到了最关键的事情。

“问题回到原点，小月是天界女将，和你为什么找她有什么关系。”

“唉。”面对我的疑问，渔眠叹了口气，道：“这么狗血的剧情，我真的不想说……她曾救过我的爷爷，我爷爷不久前被杀，她告诉我一定要来找小月，和你们在一起我才会安全，虽然我不知道爷爷为何会这么说，但我是很听爷爷话的，我也想能请你们一起帮我为爷爷报仇！”

说到这里，她眼睛里燃烧起了仇恨的火焰，嘴角的胡须也长了出来。

原来渔眠是只猫咪啊！

还好我们在包房里，要不然就被其他客人看到了。

“你爷爷是被谁杀的？”

虽然她可爱的样子让我想笑，但我也得分场合，这个时候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我很清楚。

她眼中又生出忧伤：“是那个可恶的道长，遮云道长。他活了三百年，处处与爷爷作对，爷爷明明没做过坏事，却一直被他追杀，他最后更是偷袭爷爷，将爷爷杀害了。妖界的很多妖都怕他，但我不怕，这种不分黑白，滥杀无辜的人，不配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