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凛冽,星蚀号的甲板上,丁落穿梭在穿着礼服的客人中。
她不断的在游艇上四处转着,眼睛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晚宴已近尾声,星蚀号在驶回码头,已经远远能看到岸上灯光的丁落心急如焚!
路人们是丁落小姐么。
有人轻拍她的肩膀,丁落转身,是一个穿着水手服的男人.
路人们是丁玲月让我在这等你的,您要问的事有些内情,请跟我过来。
男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拉着丁落就朝下层走。
丁落心中犯嘀咕,可想到哥哥的-死,她咬了咬牙还是跟着人朝扶梯走去。
越往下走客人越少,阴森森的底层走廊中,男人打开了一扇房门。
路人们丁小姐?
丁落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丁落心中警惕起来,这里空无一人,昏暗的很。
男人也注意到周遭的情况,脸上一直客气的笑意渐渐被暴虐的杀意替代,他一把上前扯住丁落就朝屋里拖!
丁落你干嘛!放开我!
路人们闭嘴!
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得丁落头昏耳鸣。
丁落险些被拽进去,拉住门框的手被男人大力掰开,丁落绝望的看着门被大力关上。
黑暗的房间中,丁落被狠狠的甩在地方,男人迅速的覆了上来,她张嘴想要求救,粗砺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丁落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告你!
路人们呵,你就是混进来的吧,根本不在人员名单上,等老子干完就扔到海里去,你去阎王那告我吧!
他怎么知道!丁落心中一惊,这男人好像就是冲着她来的!
男人狰狞的笑着步步逼紧,丁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目光扫过屋中,没有任何可以用来自卫的东西。
她转身就想朝外跑,却被男人一把拽住了手腕,粗糙的大手将丁落的惨叫捂进了喉咙里。
男人拿了一瓶药水,捏着她的嘴巴灌了进去。
丁落剧烈的挣扎着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凉凉的药水流进喉咙,她浑身战栗。
一只手捂住丁落的嘴巴,另一只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胸前……
路人们我-操!贱-人,你他妈敢咬我!
丁落趁着男人吃痛起身就跑,她的脸上满是鲜红的血液,是方才咬那男人的手沾上的。
走廊的灯已经大开了,衣-不-蔽-体的丁落正挣扎逃着,身后男人已经追了上来……
眼看着要被追上了,她心中一阵绝望,走廊尽头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丁落眼中燃起了获救的希望。
她踉跄的冲了过去,一把拽住了男人衣服
丁落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身后追来的男人停下脚步,有些惊慌犹疑的望着两人。
丁落抬头看向被她抓住的男人,她只看得到男人倨傲的下巴,男人的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冽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
严浩翔滚!
丁落怔了怔,精神还处于高度紧绷状态。
男人已经甩开了她的手,大步朝另一侧走去。
丁落别走,求你救救我,求你了……
眼看着那水手男脸上带着狰狞朝自己走了过来,她被扯的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紧紧的拽住了男人的裤脚。
严浩翔刚想甩开,冰冷的余光扫过女人的脸微微一怔,他蹙眉捏了丁落的下巴细细看,触手的皮肤带着不正常的热度,这女人刚才应该是被喂下-了-药。
路人们你是谁,别坏老子的好事。
穿着水手衣的男人喝道。
严浩翔拖下去。
严浩翔冷声开口,一旁的门内涌出四个男人,拖着水手男下去了。
只是那泛着泪光却仍清澈眼睛让严浩翔心中一惊,过往的记忆在脑中炸开。
严浩翔几乎觉得是他的清歌在看着他。
缓缓松开手站起身来,严浩翔恢复了矜贵漠然的样子。
可她终究不是……
丁落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如海浪般一阵一阵袭卷着她的大脑,见男人离开,没顶的恐慌冲上了大脑,她伸手拽住男人的裤角。
丁落救救我。
严浩翔之前就有注意到在甲板上四处乱看的丁落,又一个混上游艇想要攀附权贵的女人,他凭什么要救她。
可那双凄美的双眸不断的在眼前闪过,严浩翔一向无波的眸底泛起犹疑。
丁落帮我,好难受。
婉-转带着媚-音的尾-调让严浩翔眉尾微跳。
严浩翔腿下一沉,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趁他打电话的时候已经下了床,如今顺着他的腿站起身来,女人的柔软紧压着他。
丁落蹭着严浩翔,觉得男人身上的冷意能缓解她心中的热意。
可还不够,还不够……
水濯后的眸子带了丝茫然,对于严浩翔来说却是致命的吸引。
丁落帮帮我,好热。
她的声音柔-媚,严浩翔伸手将像只章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丁落扯了下来,他一把将人扔回床上。
丁落意识迷乱,有些委屈的看向他,清澈的眼睛带着可怜兮兮的。
伸出去推拒女人的手被一把抱住,随后是濡湿的凉暖意在他指尖脑海中炸开。
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坍塌,丁落被一把推倒在床上,嘶拉一声,侍者服在男人指尖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