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伊莎发现自己被绑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得。一个身着防护服的人拿着针管开始抽血。但是一管接一管,似乎没有停下的意向。
就在意识快要消散的时候,她本能地大喊了一声:“不要!”
猛的睁开眼,没开灯的房间黑漆漆的。伊莎发现自己的手脚并没有被绑住,摸了摸额头,潮潮的一掌汉。
“靠,又用了那么多血。”看了看夜光手表,凌晨两点。“那就再睡会吧。”然后她又躺回去,把被子蒙住头(小时候看鬼片被吓到养成的习惯),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下午(也许是同一天?)
“听说捉到一个活的DKH?”年样把手上提的水果放在伊莎的餐桌上。
伊莎拆了一个橘子剥开来,掰了一瓣塞到年样嘴里然后说:“说白了就是个孩子,我救了他就是我的人,你要是用你那套方法审讯我跟你急啊。小孩子不要给他整一些r18或者恐吓什么的。”
年样吐了吐舌头:“呸,好酸……就是例行审讯啦,不会做出格的事情的。”
“你啊,买水果都买劣质品。姐姐就这么招你讨厌吗?明明小时候一直缠着我的诶。”
“我只是不会挑,我发誓。”
“那看来是阿银把你照顾得太好了。人家还在休息,你等一会吧。”
……
伊莎房间里。
“所以说为啥你要盯着啊?!”年样摊开记录本拿起笔吐槽到。
伊莱假装没听见并用吸管嘬着苏打水。伊莎则抱着那个俘虏的脸关切地问有没有不舒服。
“喂喂,叫我做不要做少儿不宜的事,你胸口那两坨肉快贴他脸上了。”年样强压着火气。
“哟,你嫉妒了?”
咔吧一声,年样直接捏断了手里的笔。
等她换了一支笔回来瞪了伊莎姐弟俩说道:“我可以开始了吗?”两人疯狂点头。
“名字。”
男孩似乎有点蒙圈,但还是回答到:“娜迦。”
“嗯……嗯?你是男的女的?”
伊莎没忍住笑出声:“这不废话吗……”
“女生。”
一旁的伊莱差点没一口苏打水喷出来。年样用手托住头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例行提问,还真会被混过去呗。”
“呀,我也以为她只是长得可爱的男孩子而已啦。这不能怪我,你不也认错了吗?”伊莎挠了挠头。
“行了吧?现在麻烦你们滚出去,不要影响我工作了,OK?”“好,好。”
一个小时后……
年样从房间里出来伸了个懒腰。“DKH怎么想的?真就下级作战人员的命不是命呗。”
“怎么说?”
“小姑娘和我说,她们当时突然接到坚守命令,然后后方旗舰就开始无差别轰炸了。”年样难得感受到一丝正经的愤怒。
伊莎想了一会,跟伊莱说:“把她身上的通讯设备都拿走吧,让她暂时住我这里吧。”
伊莱回道:“早拿走了。对她还真上心啊姐姐。”
“那你觉得她现在会相信放冷枪的己方还是救她一命的敌方?”
年样摇了摇头:“伊莎,我觉得灰墨的心理学是不是和你学的?”
“我学医的。”伊莎突然又拿出半颗橘子塞到年样嘴里。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