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怎么样?我呢,避开了所有的致命伤哦!”杇木镜笑了笑,继续道“所以说,和我说一声谢谢吧!”
杇木镜已经不满足于别人施舍给他的了,他要逼别人,将自己的好给他。
琴酒虽然已经遍体鳞伤,但是,他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不适,他已经习惯了,一般任务受的伤可比这疼多了。
“没想到,你将贝尔摩德也弄到你那边了,今天你装的还真像!”琴酒道。
“No, no, it's just a misunderstanding.”
说完,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伤口。
琴酒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心跳声也如打鼓般响。
杇木镜用自己的舌头将上面的鲜血舔了下来。
“一个跟别人睡过的人,竟然会这么纯情,好恶心…”杇木镜小声道。
“你…”
“贝尔摩德被你睡过,不是吗?你对雪莉有意思,不是吗?你还想□我,不是吗?”
杇木镜笑道。
“现在却在这里脸红,不是吗?Gin,我讨厌你,我想弄死你。”
杇木镜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悲伤,而脸上,却在开心的笑着。
杇木镜抬起头来,将鲜血伴着吐沫咽了下去。
“因为,你抢走了我的一切。”杇木镜将刀子上的鲜血一并舔去,嘴角还剩了几滴。
如果此时是封建社会的话,恐怕他会被认成吸血鬼吧。
琴酒盯着他的嘴唇,笑道:“之前竟然真的觉着你是个单纯坯子,现在,倒像是一个变态。”
杇木镜将手术刀划过了他的脸颊,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变态,我喜欢这个称号!”
今夜,他既是一个变态,也是一个小偷,偷走了琴酒的血液,也在不知不觉中,偷走了他的心。
第二天早上,两人在地下室里醒来,琴酒觉着喘不过气,在凌晨时分就醒了,一睁眼,是杇木镜躺在他的身上。
抬头看去,星见执的腿已经被包扎好了。
他对他哥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啊,我要杀他,还嗷嗷的叫。
琴酒想坐起身来,却发现四肢麻木,动弹不得。
“艹!”琴酒小声骂了句。
但是也做不了什么,只能任由杇木镜摆布。
“有没有人…在意…我…啊…我这…有…糖…知道我的…话…就给你…”
杇木镜嘴里嘀咕着。
琴酒倒也是听清了,但是,他可不在乎那些,别人的伤心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Rye,嘿嘿……给你…糖…”
琴酒眼神一暗。
过了几分钟,杇木镜总算是醒了。
杇木镜睁眼后,并没有惊讶之类的表情,而是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哇哦,Gin,还没死啊?”
杇木镜笑道。
“所以呢,你就把我当人肉枕头?你不是讨厌同性恋吗?”
“因为这里超级大的啊!会迷路的!”杇木镜装成单纯的样子,道。
“我的爸爸和我说过,‘同性恋没有错’,但是,我觉得,它罪大恶极,凭什么我不是正常人呢?但是,爸爸说的话就是对的,我不能反抗。”
“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吗?”
杇木镜笑了笑,站了起来,走到了手术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