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回响在走廊中,终于,快到头了。
一缕亮光照在地上,那是一道门,紧紧的关着,亮光似乎就是从那儿照过来的。
琴酒推开了那扇门。
那扇门后会有什么呢?会有鬼吗?
如果打开这扇门,一切的答案都会被揭晓吧。
没有了门的阻挡,血腥味立刻传入了琴酒的鼻子中。
他并没有觉着恶心,他平常就是干这个的,早就习惯了。
呻吟声越来越大了,似乎还带着些许哭腔。
他不会去强/奸妹子了吧?
他尽可能轻的往那儿走着,生怕“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啊…!”
是个男的?
艹,他难道是Gay?
他站在墙后,露出了一只眼睛,小心观察着。
一块三米长的铁板被放在正中央,上面被安了四条铁链,足足有手臂那么粗,上面,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那人全身光着,还活着,正大声的喘着气,四肢当然也被那铁链拴着,如一只畜牲般,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主人”慢慢的走过去,而那畜牲也开始大声的嚎叫,是在害怕吗?
“你他妈的要干什么?啊?”
杇木镜戴上了一次性手套,慢慢地,走了过去,边走边说:“哥哥,我今天梦到了爸爸哦,哈,被烧焦的样子。”
他走到了铁板的附近,将袖子撸了起来,左手至手肘处,是烧伤的痕迹。
“哥哥,为什么他们不理我,为什么他们不能对我说声谢谢,为什么他们总是将我忘了。”
杇木镜绿色的眸中闪过一丝悲伤。
随后,他按下了铁台上的红色按钮。
琴酒观察着,台子四周都被铁皮包围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样子的,于是,他便看起了杇木镜那所谓的“哥哥”。
星见执起初还没怎么样,过了一会儿,表情便狰狞起来,而杇木镜呢?则是在一旁津津乐道。
“铁板烧哥哥,怎么样?今天的道具还不错吧,哥?”
星见执立马给自己“翻了个面”,放眼望去,他的后背已经被烫掉一层皮了。
这绝对不是Shiraz,他可没有这么……
“啊啊啊,疼…”
杇木镜越笑越大声了。
他又将一旁架子上的手术刀和酒精拿了下来。
“切一下,切两下,切三下就见白骨,倒一滴,倒两滴,倒三滴就上青天。”
这是他自己编的,应该能算得上是一个童谣吧。
杇木镜将一瓶全新的酒精打开了,可是并没有遵首那童谣,将一整瓶都倒了上去。
然后呢,又将手术刀拿了出来,将那些被烧破的皮,一块一块的切了下来。
“啊啊啊…”
杇木镜将自己的身子压了上去,看来星见执的肚子也快“熟”了。
“哥哥,再数十个数,我就把他关上,然后给你上药,怎么样?”
“呜呜呜…”
星见执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角的眼泪也滴在了铁板上,可惜,下一秒,便已不知踪迹,兴许是被蒸发了吧。
“十,九,八,七…”杇木镜转过了头,笑了笑,在星见执耳边道:“哇哦,哥哥,今天可是让你占了便宜哦!”说完,按下了白色按扭,铁板也停止发热了。
杇木镜越来越靠近琴酒了,十米,五米,三米…
他觉得,杇木镜他不是兔子,而是一只大灰狼,现在,就要来吃掉他了。
“Gin,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啊?不是告诉过你吗?thief sir,这次,你又要偷些什么呢?”
琴酒将枪抵在了他的头上,道:“不许动!”
“佯装正义?Gin,你觉得你是谁啊?这他妈的是我的地盘!”
杇木镜那淡绿色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癫狂,像一只大灰狼。
“你到底是谁?”
杇木镜笑了笑,道:“我呢,只是一个透明人罢了,生老病死,没有人管。”
说完,趁琴酒不注意,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到了地上。
银色的长发就那么散在地上,被灯光照着,很美,如银丝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