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们说什么了?”
杇木镜笑道:“Gin,你不是说要查我吗?怎么样?”
琴酒一时语塞,他没查到。
“既然没查到,就让我走吧,Gin,毕竟我在这儿,也打扰你泡妹子。”杇木镜撇了雪莉一眼,在他耳边轻声道。
也不等琴酒回答,自己便出去了。
他走在组织的长廊中,一步,一步,一步……
等他再次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他竟然觉着有一丝陌生。
他身上的伤,虽然不算太深,但是也有十几道,刚刚差点没有走出来。
算了,先工作吧!
他从抽屉中拿出了电脑,开始与那些“客户”聊天。
上次卖的那几颗子弹,就是卖给了他们,又让他们卖给别人,自己倒是赚了几十万。
可是,因为昨天晚上事,杇木镜脑中,如同一团乱麻,烦得很。
倒也不知为何,他今日总觉得一切不真实,八成是没休息好吧。
九点了,人们基本都来到了单位,杇木镜寻思着,昨天做的事,绝对会引来一帮人取笑,便低下头,好好工作。
他并没有害怕,而是兴奋,因为,有人可以和自己说话了。
“如果他们有人过来和我说话的话,我就把他们写进‘好人册’,然后,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又多了……”
哥哥啊哥哥,你后悔了吗?
杇木镜笑道。
等啊等啊等,还是没有人来,他难道是皇帝的新装吗?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看见,这么说,在这里面的全是智障。
赤井秀一今天没来,科伦去出任务了,杇木镜只能抱着他的那个乌龟抱枕,偶尔捏一捏他,偶尔与他说说话。
中午了,杇木镜不想吃饭了,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罐草莓牛奶,喝了起来。
他小时候,最喜欢喝这个了,长大了也一样。
喝完最后一滴,杇木镜就躺在他的乌龟抱枕上,睡着了。
四周渐渐地变黑了,他进入了那奇幻又美丽的梦境世界。
天边的云彩已经被那烈火烧得火红,滚滚浓烟就如同那乌鸦般,渴望自由,朝天上飞去。
他看着这一切,笑了起来。
“爸爸,还真是要谢谢你啊,这栋别墅,的确很美!”
随后,看向了被云彩掩盖的太阳,那云彩,还真丑啊!
他一步又一步地走近那里,将手伸进了还在燃烧的火中。
是一个瓶子。
里面装着一瓶血,奇怪的是,那个瓶子并没有被火烧化,里面的血液,依旧鲜红。
瓶子上面似乎还写了什么。
“The blood in each bottle is your sin.”
杇木镜道。
“你…烧了房子?”
一个声音传来。
杇木镜回头望去,原来是他的那位好哥哥啊!
“对啊!”他笑道。
“你…怎么能…我要报警!”
杇木镜看了看自己那被烧伤的手,脱了层皮,鲜血已经从中流出。
“哥哥……你看…我也是受害者啊!你…要帮我…”
杇木镜将手伸给他看,而星见执却往后退去。
“疯子…”他嘀咕着。
过了几秒钟,星见执猛地扑了上去,八成是要肉搏了。
“啊…!”
一阵枪声传来,星见执的表情逐渐狰狞了起来。
“你…干了什么…”说完,倒在了他的怀里。
似乎还没有死。
杇木镜立马抬起了头,只见一个老人慈祥的笑着,仿佛手中的枪不是他的。
“我没有杀他哦,小弟弟…”
杇木镜看着怀中的哥哥道:“老爷爷,你是谁啊?”
那个男人笑了笑,道:“我只是一个孤寡老人哦。”
“小弟弟,你妒忌他吗?”
杇木镜点了点头。
“你想杀他吗?”
杇木镜盯着老人那双漆黑的双眼,又点了点头。
“将他折磨至死,不是更好吗?”
杇木镜茫然的摇摇头:“老爷爷,是什么意思啊?”
那位老爷爷笑了笑,道:“来吧,把他带着,一起去爷爷家。”
他们来到了一处平房,他将门打开了,里面摆着许多的枪,不论是射程多远的都有。
他从展柜里拿出了一把,递给他,道:“这把枪的名字是柯尔特M2000,这是一把军用手枪,很贵的。”
杇木镜接了过来,道:“可以让别人记得我吗?”
“可以…只不过,要杀人哦。”
“杀人,像我…”杇木镜突然顿住了。
“就像你给房子放火一样哦!”
杇木镜伸出手接过了枪。
也让自己的罪又加了一等。
外面渐渐地暗了下来,老人那双黑色的眸子,也显得越来越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