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杇木镜已经被绑到了椅子上,四周都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灯亮了起来,杇木镜被照得睁不开眼。
“说吧,你为什么要这样?”低沉的男声传来。
杇木镜看清了四周,这里是审讯室,他摸鱼时会来这里,一是因为这儿安静,二是因为一般没有人来这儿。
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琴酒手中拿着条鞭子,嘴中还叼着一根烟,肩膀上的伤似乎也被包扎好了。
“Gin,为什么不杀了我?”杇木镜小声道。
琴酒笑了笑,也不知道那笑中含着什么意思。
“你他妈的不是想杀我吗?”杇木镜大声吼道。
琴酒挥起了那条鞭子,往杇木镜的小腿处抽去。
不用看,绝对会有一道血印子。
“你是叛徒吗?”
杇木镜装作没事的样子,笑了笑,道:“Gin,我不是。”
又一阵疼痛袭来,这次是胳膊。
杇木镜懒得解释了,就坐在那里,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三下,四下,五下…
挨了大慨十多次鞭子吧,杇木镜已经快疼晕了。
忽然,鞭子的抽打停了下来,琴酒将鞭子扔到了一边,蹲在他身前,问道。
“是不是,说!”
杇木镜半眯着眼睛,道:“Gin,你又不会信,问这些,干什么?”
琴酒将嘴中的烟拿了出来,朝着他吐了个烟圈,看着他,道:“我好奇啊。”
杇木镜盯着他那双绿色的眸子,也不知道嘀咕着什么。
“最后一次,说不说?”琴酒将烟蒂对准了他的伤口,问道。
火光在他眼前闪烁着。
他的伤在锁骨处,也不知为何,琴酒在他身上抽了那么多伤口,偏偏选了这个位置的。
“不说!”
光是火在身上烧就已经够疼的了,如果那里还受了伤…
琴酒盯着那锁骨处,虽然刚刚已经被鞭子抽的通红,可还是不难看出,那片皮肤很白。
血液一点点的从伤口中流出来,从锁骨一直流到了衣服的领子上,有一种难言的性感。
琴酒足足盯了五六秒。
杇木镜见琴酒迟迟不下手,便往那儿看去,一下子,就看到了琴酒那像变态一样的眼神。
琴酒也察觉到了杇木镜那炙热的眼神,回过头去。
杇木镜趁琴酒不备,用自己的头朝琴酒的手砸去,烟也掉到了地上。
(大家千万不要尝试,用头砸手,真的没有什么用,头比手疼,真的,信我。)
而杇木镜也往那边倒去,他的四肢被绑住了,所以只能任由凳子向那边倒去。
Gin,我平常也没打你吧,你救……
还没想完,杇木镜就倒在了地上,幸好,那把椅子有把手,他的头没有着地。
奇迹没有发生,杇木镜瞪着他,又想了想:人家也没有义务救我,他是想杀了我。
听到这声“巨”响,琴酒才清醒过来,他久违的发了次呆。
他可是从来也不发呆的啊!冷酷,无情才是他的标签啊!
他也没有多想,立刻朝着杇木镜的方向看去。
他倒在地上,衬衫的扣子也不知道何时开了两颗。
琴酒甩了甩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他,道:“怎么?这么想死?”
琴酒他可是直的。
杇木镜笑着道:“你杀了我啊!”
“上面的没有批准。”
“所以呢,你弄死一个人不是轻轻松松吗?”
琴酒走到了他的后面,将凳子猛地扶正,杇木镜吓了一跳,吼道:“你他妈的干什么?”
琴酒在他后面轻声道:“所以我会调查你的所有资料,在这之前,你必须住在组织的宿舍里。”
杇木镜虽然没有转头,但是也感受到了一鼓强烈的寒气。
“玩监/禁?”
琴酒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怕你去报告给那些条子罢了。”
他为什么不弄死我,就以他的性情,我现在应该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啊!
琴酒走出了审讯室,站在门前,嘀咕着:“他绝对是卧底,艹,为什么不让我弄死他!”
他疑惑着,他不解,为什么组织不让他杀了杇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