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世界上没有比Lita更可爱的人,笑起来皱皱巴巴,就是一个褶子怪;热心起来却像个妈妈,忙前忙后。我累瘫在一边,看着她搬着我的东西——哥哥婚礼邻近,我嗅到了摆脱魔掌的时机,想要趁机“自立门户”——把我的东西都搬走。偏偏宝贝太多,我又不放心别人帮忙... ...哎,自作自受,还连累了来找我的Lita。
我很少回泰国,父母又常年周游世界,可能怕我回泰国一个人,不知道哪一年开始老宅里我的东西都搬到了哥哥这处,他结婚结得匆忙,买了新的别墅才装修不久,我主动要求搬走,他却早有预料般给了我一个公寓的钥匙,等到了地方才发现,公寓竟然距离英德大学不到一条街的距离,联想起他托付某人照顾我,怎么看这个房子怎么像个圈套。
不过还没有人可以留得住我!权当自己多想!
总觉得Lita的眼睛失去了颜色,我拉着她一步一步走着,有意远离英德。

“要不我开车去,你想个地方,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
“一切等Push哥婚礼结束后吧。”
“那我们喝酒走?上次就只吃吃吃,都没有一醉方休!”
“Selene... ...”
我硬拉着她到了附近一家叫“魅色”的会所。没什么原因,只是因为好几年前来过,这家老板是我哥的朋友,安全上我很放心。
“Lita,Lita... ...我都没和你说,前几天我在海边作画,遇到了那两个人,让我帮他们画画,你猜我画了什么?”
Lita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
“漫画版普基廖夫1862年创作的油画《不相称的婚姻》,天,Thyme竟然很喜欢!真是傻子!”
Lita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我还让他白白做了出力的动作好久,那可是海边,可惜有遮阳伞。否则他绝对被曼谷太阳晒成灰!”
“嗯!干得好,干杯🍻!”Lita强颜欢笑,和我碰了碰杯。
“刚回来那天,遇到了一只金毛狗,我以为他是Thyme,我骗了他,做了他司机,你是不知道,除了我们Lita,还没有人敢在我的车速下面不改色,可惜我没开直升机,可惜他不是Thyme... ...”
“我还拿蛋糕砸了Ren... ...”
“服了你!”Lita目光散漫地看了看远处,撑着下巴,听着我碎碎念,我继续努力充当喜剧演员——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要在我们家公司楼上涂鸦,可惜被人当做自杀——差点上了曼谷新闻——Srivaddhanaprabha家女儿Selene 在自家公司自杀,疑似向Push少爷要钱,堂堂王权集团继承人之间需要通过跳楼自杀来取得沟通!!!”
“Lita,Lita~Thyme或许有一些方面你很欣赏,不过他们F4有什么好的,姐妹在身边,你都这样状态,是不是非要逼我一个一个杀了他们才能Happy啊!”
我发誓我真心又努力想Lita忘掉那该死Thyme的好,泰兰德是她的家,总不能让她真的为了区区爱情躲避到国外去吧!——反正我这个爱情小白是竭尽全力了,我又一口喝完杯子里剩下的酒。
酒杯有些重,我明显感觉眼皮疲惫,不对劲,不对劲,我可是号称千杯不倒,这算什么。Lita完全没发现我的异样,恍惚间看到她拿起我新开的酒瓶,往自己杯子里倒酒,我没力气喝止,只好用胳膊和脸把桌子上的各种玻璃器具都推倒了去————
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Lita和一个男人吵着什么?谁?哪个男人敢和我的女人“吵”?我努力真了睁眼睛,定睛一看,是那个辫子男M.J.。难得,难得,那天短暂的相处,我确定M.J.应该是一个很稳重,遇事淡定的人,竟然能和Lita“吵”到一起,绝了!
“你... ....”——我还没张口,床一侧似乎早就坐着一个人——
“Selene醒了。”声音蛮好听——额,不对,挺难听的。
“你没事吧?”
“你还好吗?”
两个人神同步。
“你闭嘴!”Lita食指指着M.J.,天,好凶悍!wuli Lita竟然为了我做出这种动作,呜呜呜!姐姐厉害!
“我... ...好吧,我的错,你们说。”黑帮少爷竟然只摆了摆手,真的什么都不说了。我很确定,我向来自诩识人很准——额,内在含义,不是表面意思——M.J.竟然没有半点生气。
诡异... ..那天M.J.对Lita以后安排的过分“关心”或许我误解了什么?我难道错过了吃什么瓜?
“咳咳... ...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讲讲吗?”我眨眨眼,伸了伸还有些麻痹的四肢,看了一眼屋子里三个人——还有一个前几天被我砸了一下的那个,R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