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伪装的。
顾清辞(永安公主)“好了,你不必再说了,这是命令!”
见沈宴还想说什么,清辞一改以往的清纯可爱,严肃的看着欲言又止的沈宴。
沈宴默了默,但终究还是没有拒绝。
沈宴“微臣,领命。”
见沈宴乖乖听话,清辞这才恢复了原来的表情,满意的笑了笑。
顾清辞(永安公主)“这才对嘛。”
顾清辞(永安公主)“那阿宴还不快去休息,好好养伤?”
沈宴深深的看了清辞一眼,还是躺在了用茅草铺就的地上。
他看着靠在不远处守夜的女孩,脑海中的心思千回百转。
清辞她…究竟是经历过了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样坚强?
就着这样的心思,沈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半假寐的盯着因为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逐渐睡去的清辞。
时间已过子时,沈宴睁开深邃的眼眸,将自己略显脏乱的披风搭在清辞的身上,随后起身守在洞外。
若是真的让清辞为他守一晚上的夜,且不说圣上与太子不准,便是他自己亦是舍不得的。
*
次日清晨,许是因为有沈宴的披风,这一觉清辞只感觉睡得格外的好,就连这硌人的石块也好睡了不少。
当然,这是她醒来以后才知道的。
顾清辞(永安公主)“嘶,我怎么睡着了?”
这不,当清辞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时,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她微微一愣,随即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顾清辞(永安公主)“阿宴!阿宴呢!”
清辞几乎是立时反应过来,滕的一声站起身,身上盖着的披风也因为她的动作幅度过大而从身上缓缓滑落。
然而她此刻却顾不了这么多,一心只想找到沈宴。
顾清辞(永安公主)“沈宴!”
她急的团团转,就在她准备去外头找的时候,沈宴从洞外走来,恭恭敬敬的喊了声。
沈宴“公主殿下。”
顾清辞(永安公主)“阿宴!阿宴你刚才去哪儿了。”
见着来人,清辞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下,随后猛的向他扑去,如玉的碧藕紧紧的抱着他。
许是太过着急,又或许是因为害怕,害怕他会丢下自己独自离去,此刻的她如同刚落下悬崖的那一刻般,眼眶渐渐红润,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她精致的睡颊滑落。
沈宴“怎么又哭了?”
沈宴并没有着急回答清辞的话,伸手替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顾清辞(永安公主)“我、本公主才没有哭!”
清辞的心因为沈宴的话微微一颤,或许是为了维护自己在他面前最后的尊严,又或许是为了其他的什么,她倔犟的一把擦拭掉脸上已经被擦干净的泪痕,一边红着眼睛嘴硬道。
沈宴“公主,在微臣面前,你可以不用这么坚强。”
沈宴将清辞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悲伤尽收眼底,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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