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欧阳远这么说,即墨夜清也不知道,他转头看向桃儿,“怎么回事?”
桃儿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
“若水呢?”即墨夜清从去老宅的那一刻都没有发现若水在哪儿。
“将军,夫人的爹爹生病了,夫人不方便时刻出府所以便把若水派走了。”
即墨夜清对欧阳远说,“用最好的补药补品,把他的伤处理好。”
欧阳远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一些瓶瓶罐罐的药就开始为纳兰陌辞治疗。
在一旁的即墨夜清看着那人抚上纳兰陌辞的脸,拳头瞬间握紧了。
直到欧阳远准备去脱他的衣裳的时候,即墨夜清终于忍不住了,“你治疗就治疗,脱衣服干什么?”
男人向看白痴一样看向即墨夜清,“当然是检查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啊,再说了,他伤了膝盖不得脱?”
虽然说掀起来也可以,但欧阳远就是非要脱,他早看出此人对即墨夜清很重要,所以也起了气他的心思。
“行了,你和桃儿都出去,剩下的我来。”他阴沉着脸将两人赶了出去,欧阳远无语的站在门口问道:“你会不会啊?”
即墨夜清不说话,直接忽视门外叽叽喳喳的人。
“大夫,将军他……”桃儿有些担忧,将军力气那么大会不会弄/疼夫人?
欧阳远看出她的心思便笑道:“放心吧,你家将军常年征战四方,大伤小伤都有过,所以懂得如何用药。”
听他这样说,桃儿也就放心了。
即墨夜清掀起他的衣裤,膝盖已经肿的老高了,也擦破了皮,估计是下人押着他硬生生跪下去的时候伤到的。
“怪我,明知道这事会牵连到你,却没有给你安排一些暗卫保护你。”
他难得对纳兰陌辞轻声细语,以前都是甩脸色冷言冷语。
为他擦完药然后解开衣裳检查了身上的每一处,发现再无其他伤的时候即墨夜清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心翼翼的为他换上桃儿新拿来的衣裳,堂堂一国之将,此刻却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
欧阳远说他现在在熟睡中,因为生病导致的困乏,所以即墨夜清就怕自己弄醒他才这般小心的。
第二天纳兰陌辞发起了高烧,还好欧阳远是名神医,晚上才退的烧,而这期间即墨夜清被欧阳远给骂惨了。
“你说说你,好好的一个人被你们家折腾的成什么样了。”
“你什么毛病,大雪天让他一个人走会将军府,即墨夜清,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那脸肿的那么高,怎么可能一时半会就消肿,你是废物吗不知道给他安排几个暗卫保护他?”
“就因为你的原因,老将军和老夫人包括那些下人才敢这么欺负他。”
“………………”
之所以这么骂即墨夜清,是因为桃儿将所有发生在纳兰陌辞身上的事情说给了他,欧阳远一听就大怒。
但这一次出了奇的是即墨夜清没有任何反应,更没有用杀人般的眼神警告欧阳远闭嘴,而是坐在床边静静地听着他骂自己,眼神也是一刻不离床上的纳兰陌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