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馆,宫远徵猛然想到什么,将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人的药膳方子拿出来,仔细查看,
此时唐慕笙望着不远处宫远徵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随后又看向手中的莲花灯笼,
“怎么这么阴晴不定,男人啊,真是让人费解,气死我了。”
很快,唐慕笙立刻注意到宫远徵有些不对,只见他快步朝外跑去,
那身影就像是飞射出去的箭一般,此时唐慕笙也意识到什么,连忙追了上去,
于此同时,宫尚角刚端起瓷碗,就发现那碗在自己手中被人击碎,
想也没想拿起碎片朝着刚才那方向快速挥去,
人影倒地,铃声震响,
“宫远徵!”唐慕笙那一瞬间感觉心下一颤,眼泪瞬间滑落,朝着倒下的身影冲了过去,
跪在地上,有些许的愣神,此时宫尚角也反应过来,立刻将宫远徵抱起,将大夫喊来,
上官浅此时也很是诧异,望着唐慕笙问道,“唐慕笙,你怎么了?”
像是一瞬间回过神,唐慕笙将眼泪擦去,“我没事。”
说完,朝着宫尚角离开的方向追去,
此时,徵宫,所有的大夫围在宫远徵身边,看着胸口上的伤口,都是一脸惶恐。
“这个位置可是经脉命门,这么深能摘取吗?”
“取,快取。”宫远徵虚弱喊道,
“快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
“快给我拿一根野山参,快!”宫远徵立刻吩咐道,
此时唐慕笙听着里面的动静,失魂落魄的坐在廊檐下,一旁到的莲花花灯还在闪烁着耀眼的光,
宫尚角看着不远处的龙形花灯,一幕幕回忆也涌现出脑海,
很快大夫出来,宫尚角连忙问道,“远徵弟弟如何?”
“徵公子已无大碍,但是口中还声声喊着粥有毒。”
唐慕笙深呼一口气站起身,没有理会大夫和宫尚角朝着屋内里面走去,
看着宫远徵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唐慕笙心中没来由的心疼,看到他手上的划痕,
轻轻抚摸,随后将回春丹放进宫远徵嘴中,当听到脚步声,立刻回头,
“你,算了。”唐慕笙有些犹豫,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唐姑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还请让我将内里传输给远徵弟弟。”宫尚角在一旁说道,
“那好,刚才角公子一进来,我就听到了脚步声,那么我想问一问,你和远徵自小就在一起,
他的脚步声,我不相信你会认不出来。”
唐慕笙说完,望着宫商角,再次说道,“还有,他每天都会在头发上,佩戴铃铛,
以作装饰,角公子难道没有听到吗?”
“是我疏忽了,这次的事情是我对不起远徵弟弟。”宫尚角说完,伸出手,
“角公子,我以喂下回春丹,你不需要在耗费内力了,
我有些事情想和谈,我们出去说吧。”唐慕笙说完,随后给宫远徵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廊檐下,宫尚角开口问道,“不是唐姑娘要和我谈什么?”
“上官浅,云为衫。”唐慕笙缓缓开口,“不知道角公子还记得远徵暗器袋丢失的事吗?”
宫尚角点头,“记得,当时远徵弟弟说是上官浅拿走的,但是只是弟弟设的一个局不是吗?”
唐慕笙摇头,“不是局,是真的,当日我在女客院落,
察觉到上官浅偷走暗器袋的行为,就立刻夺了过来,我想她还没有来得及查看里面的暗器,
但是这件事情足以证明,上官浅的嫌疑。”
宫尚角点头,“那云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