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儿“早上六点左右，我们一起看见的人。”
翟潇闻愣了片刻，也勾起笑容一手握上女孩儿的腰：
翟潇闻“是，我是做保洁的。”
翟潇闻“早上的班儿，我是从门口远远看到这儿躺着一个人。”
翟潇闻“走近来刚好碰到......她下楼。”
盯着少女娇嫩得出水的肌肤，他实是叫不出“大婶”二字。
白九儿点点头表示他说的不错。
白九儿“我们觉得事情不对，就报警了。”
向琴琴“你们认识她吗？”
向琴琴白手套指着地上面目全非的“死者”问。
白九儿“认识。”
翟潇闻“楼上小李嘛！”
翟潇闻“她人很好的。”
向琴琴“她和她丈夫关系怎么样？”
白九儿“这个不知道......”
白九儿摇头。
翟潇闻却是想到什么一般，胳膊肘怼了怼她：
翟潇闻“不是有那么一次嘛？”
刘朝谕“什么？”
翟潇闻“咱们听见她和她丈夫吵架。”
白九儿“哦对对对！”
白九儿顿时恍然大悟，
白九儿“就在这附近，我们听见她对她丈夫说什么——”
白九儿“你要是执意这样，我就去死。”
气氛一下子沉重，听着做笔记的向琴琴和刘朝谕也面色凝重，眉心轻蹙。
却听见翟潇闻大叫：
翟潇闻“不对啊！”
刘朝谕“怎么了？”
翟潇闻“我听见的是说一起死。”
白九儿“那不是呀，我听的就是说自己死。”
白九儿语气坚定，带些口音的调调倒是真的像个年纪大又爱八卦的大妈。
翟潇闻“哎呀警察同志们，你们可不要听她瞎说！”
翟潇闻也不甘示弱，傲娇叉腰，兰花指指着少女，愤愤摆手，
翟潇闻“她耳背的老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听不准的！”
......
一旁观察的刘头都忍不得发笑。
他只是让这俩人说出稍微不同的口供，没想到会出现这样戏精的一幕。
两个碎嘴又外加后来的周雨彤和齐思钧，现场已经混乱失控得不成样子，基本无法采取调查，刘头出面暂停。
刘良“是不是觉得这个现场有点闹腾了？”
刘良“集中来，实习生先说一下你们觉得的难点。”
屈姐带着笑意窘迫开口：
屈轶龄“群众太多了，没法......”
刘良“今天这是四个，那再来四个基本就没法开展工作了。”
刘良“你可以选择性的问一问，带他们到远离现场的地方。”
刘良“因为有遗体躺在地上......”
刘头指着身后大片区域，慢条斯理地讲解，
刘良“不要把一个暴露的现场，变成一个舆情了。”
刘良“对死者的尊严要保护，并且不能暴露勘查情况。”
实习生们连连点头。
刘头继续推进断案进程，笔尖点在文件板面上。
刘良“这个现场叫坠落现场，那么我们是还要找到起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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