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就是火柴和火柴盒一样,明明每一下都猛烈的能擦出巨大的火花来,可是却偏偏点不着。
于是只能无奈的选择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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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的时间,鹿白仿佛是从水里走了一遭。
严浩翔身上自带着的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足足让她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被甩飞到大脑宕机。
眼角沁处的泪水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疼痛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到了后来,鹿白的手不自觉的抓住了男人的精壮的小臂,力道大的仿佛是要嵌进他的肌肉里。
严浩翔实在是记不清他到底缠着她多少次,只依稀记得到了最后鹿白因为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才勉强收了手。
一夜的荒唐肆意让他的神志开始逐渐回笼。
等到他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隐隐约约有了泛白的迹象。
视线逐渐落到鹿白的后背上,无数的红痕和淤青就这么撞进了他的眸子里,看的他触目惊心。
严浩翔捏了捏眉心,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
严浩翔这........
眼前的壮烈惨像像是银针 ,密密麻麻的刺痛着他的心。
严浩翔我特么的。
严浩翔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熟睡着的鹿白打横抱起,走进了浴室。
温暖的水流包裹着青紫的痕迹,试图想要温柔的安抚。
严浩翔第一次给人清理身体,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禽兽行径。
眼前的鹿白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他生怕一个大力就将人给碰碎了。
好不容易细致的清洗了一遍,严浩翔从一旁的架子上扯下了浴巾,将人裹好,然后抱着她走回了卧室。
只是脚步在两个房间中间顿住了,
思考了有那么一秒钟,严浩翔还是抱着鹿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鹿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睁开眼的那一瞬间鹿白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被狠揍了一顿,浑身发麻,稍微一动就是锥心般的疼痛。
鹿白**(一种植物).....
鹿白疼疼疼疼!
她试图从床上坐起,可是后腰传来撕裂般的痛感差点没让她原地升天。
鹿白软倒回了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鹿白要是知道后劲这么大,我绝对会给他一个大耳巴子!
严浩翔什么?
刚巧在这时候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就看到了床上的鹿白碎碎念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听那语气.......恶狠狠的。
严浩翔皱了皱眉,看着鹿白挨着床边,瞳孔一缩生怕她掉下去。
严浩翔小心点。
严浩翔一把将她从床边抱到了床中央。
鹿白后知后觉看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体下意识的害怕,猛地往后一缩却不想撞到了床头柜。
那一声沉闷的声响彰显着刚才鹿白的脑壳有多疼。
严浩翔没事吧?
男人目光微微闪躲了一瞬,然后流露出一丝丝心疼的情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