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躺过绳索 才带满浆果 我去找你 你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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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夜晚。
窗外雷声隆隆,阴云笼罩,破旧的孤儿院被蒙上一层阴霾,隐约有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这家孤儿院有些年份了。
孤儿院经营不善,大门已经褪色掉漆,院内设施老旧破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衣衫褴褛的老妇人将一杯温水递给沈听昼,杯子缺边漏角,杯底黑乎乎的。
老院长声音苍老:“抱歉,只有这个了......”
沈听昼摆摆手。
沈听昼“无妨。”
语毕,沈听昼拿起杯子饮了一口温水。
沈听昼也是在这所孤儿院里长大的,后来考上了名校才离开。
她在的时期院内经济设施都还不错,近几年才每况愈下。
“沈小姐,求你怜悯。”
老院长结结巴巴地开口,作势要给沈听昼跪下。
沈听昼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老院长的手臂,有些指责。
沈听昼“院长,这是做什么?”
老院长抬头间,眼泪已落下,她用干瘦的手指抹去,声音哆嗦。
“孤儿院怕是会废弃,孩子大多送出去做学徒了。”
“只是有一个孩子......我实在放心不下他。他绘画天赋高,若跟了好人,定有前途。”
“我是想.....”
老院长有些说不出口。
沈听昼了然。
是老院长收留了她,才让她有了今日的成就;所以,无论老院长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同意。
而且,对于沈听昼来说,收养一个孩子,供他读大学,并不是一件难事。
沈听昼“带我去见他吧。”
见沈听昼同意,老院长抹干了泪水,连连对沈听昼鞠躬。
“沈小姐,请跟我来。”
老院长将沈听昼带到一间小画室外,透过玻璃窗户,沈听昼看到一位容貌俊美的少年,他脸上有几道颜料干掉的痕迹,此刻,他正神情专注的画一幅油画。
沈听昼将目光移至油画。
油画上是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的背影,她置身于向日葵花丛,阳光毫不吝啬的撒在她身上。
沈听昼不懂画,却知道他是极有天赋的。
“这孩子叫吴世勋,今年正是读大学的年龄。”
老院长说着,推开了画室的门。
吴世勋闻声抬头,目光闪过一丝错愕。
沈听昼今日穿的也是一身白色长裙,她身材纤细,气质清冷,与他画中的女人重叠。
终于有一张配得上这幅画的脸了。
吴世勋“院长好。”
吴世勋声音有些哑。
“好。”
老院长目光温和,向吴世勋介绍沈听昼。
“这位是沈听昼小姐,我同你提起过的。”
吴世勋颔首。
老院长提过的,来带他走的人。
沈听昼轻轻走上前,对吴世勋淡淡一笑。
沈听昼“你愿意跟我走吗?”
沈听昼轻声询问吴世勋的意见。
吴世勋垂眸,目光晦涩不明,他喉结滚动,低声嗯了一声。
吴世勋“我该怎么称呼您?”
沈听昼沉思了几秒,声音轻柔。
沈听昼“喊我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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