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刘耀文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发现客厅已经没人了。

但姜祁奈的卧室门还敞着，里面透出明黄色的灯光，看上去暖洋洋的。

她在地上铺了两层褥子，打算委屈一下自己。到底是AO有别，哪能让Omega睡地上。

刘耀文“姐姐。”

刘耀文乖乖地凑过去，脸上露出一点腼腆的笑容：

刘耀文“今天晚上我们俩一个房间吗？”

姜祁奈“那不然呢。”

姜祁奈看他没有擦干头发，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来，语气不由得放轻了些：

姜祁奈“头发不擦干，以后容易头痛。”

刘耀文“是吗？那你能帮我擦嘛。”

刘耀文眨眨眼，直接坐到姜祁奈身边，扯开毛巾，露出白嫩的后颈。

姜祁奈“你自己怎么不擦？”

姜祁奈嘴上嫌弃，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当起了工具人。

谁让她天生是个公主命、保姆心，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戒骄戒躁”后，连穿过刘耀文发间的手力道都变得大了些。

刘耀文“嘶，你轻点，不然要把我头发扯掉了。”

刘耀文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水汽蒸得他整个人皮肤白里透红，跟他的信息素味道一样，像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姜祁奈“一会儿你睡床，我睡地上。我跟芽芽他们说了，明天早上你跟他们一起回去。”

刘耀文“可是你床很大哎。”

刘耀文想转过头，结果被姜祁奈死死按住了后脑勺：

姜祁奈“别乱动。”

姜祁奈“我床大也不能一起睡，你老实一点。”

刘耀文“那你昨天刚跟宋亚轩……唔唔！”

刘耀文猝不及防就被姜祁奈用手捂住了嘴，他费了半天劲才从束缚里逃出来：

刘耀文“干嘛不让我说啊？”

姜祁奈“你怎么这么八卦？什么也要问。”

刘耀文“拜托，麻烦你正视一下我的位置好不好。”

刘耀文拧着眉，抓住姜祁奈的手腕，眼里闪过一丝受伤：

刘耀文“我在追求你哎，能不能不要拿我当小孩糊弄？”

姜祁奈“……”

刘耀文“因为我喜欢你啊，才会死皮赖脸地跟在你身后，才会吃你跟别人的醋，明明是我们最先认识的、我先给你表白的，不是吗？为什么他们都可以，我却不行？”

刘耀文“如果说你真不喜欢我，对我没有一点点心动，那你现在就告诉我，以后不要再来找你了，我也不会一直纠缠，因为这样显得真的很烦，很掉价。”

刘耀文说到最后，声音忍不住抖了下，眼圈也倏地红了。

明明眼里已经含着泪花，可他还是倔强地盯着姜祁奈的脸，像是溃不成军的士卒颤巍巍地举起了最后一道防线，然而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作为“敌军”的姜祁奈都知道，这人已经到达了精神崩溃的边缘，或许只需要轻轻一怼——

就会轰然倒塌。

姜祁奈“……可是你也知道啊，如果要跟我在一起，我身边不会只有你一个人的。”

姜祁奈叹了口气，沉默良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