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故技重施,用不同手法附着阳刚内力或附着阴柔内力或附以三分阳、七分阴,或六分阴、四分阳,随心所欲变化万千地将薄冰打入在场人的不同经脉穴位。
下方的人只觉一阵凉风掠过,就纷纷寒冰入体,随即化去,内力却留在他们的穴道经脉之中。
身处宫门,他们也不傻,穴道中的麻痒的厉害,却不敢出声。
“我打入你们体内的是生死符,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初中生死符者,会觉得伤处越来越痒,而且奇痒渐渐深入,不到一顿饭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不论功力多高,也受不了这煎熬之苦,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破解生死符,则唯有我本人才能解。”
站在高台上的男子身着白色长袍,眉目疏朗,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们,他唇角微勾,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水痕。
“商宫宫主宫紫商已将商宫印暂授予我,即日起,商宫上下听我之令。”
见没有人异议,他挑了挑眉,按照之前的准备,将不同人安插到不同地方,特别是防守、厨房、密道等关键之地。
“执刃,若是我们离开商宫,那商宫内的事务?”
一个侍卫踌躇地站出来。
“宫子羽”看了他一眼,长长“哦”了一声,风轻云淡道:“金林,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到了时间,守你该守的地方。”
“毕竟,平时你不也是只听从商宫印吗?”
名叫金林的侍卫脸色微变,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退了下去。
“宫子羽”又敲打了他们几句,顺道给了一个甜枣,加了三个月的月银,吩咐他们观察周围可疑之人。
……
在走回羽宫的路上,金誉欲言又止,“宫子羽”淡淡瞥了他一眼:“有什么话就说。”
金誉不解:“执刃为何要将商宫侍卫也安排防守?”
羽宫难道不够吗?
至于商宫印,他不敢妄言。
“我父亲与兄长之死显然有内奸,而这刺客就藏在羽宫,我与紫商姐姐商议,借商宫印一段时间。”
金誉还是有些奇怪:“那为何要给他们下毒?”
“宫子羽”解释道:“你知道的,流商伯父不认可紫商姐姐做宫主,商宫之内的人也不怎么听她的,他们有为什么能真正听我的,何况,谁能保证,商宫就没有内奸呢?”
话音一落,金誉一脸严肃:“誓死保护执刃。”
“宫子羽”拍了拍他的肩膀,眉心微蹙起,颇有几分哀愁:“你是父亲的绿玉侍,我相信你。”
金誉心里很是感动。
作为老执刃的绿玉侍卫,老执刃之死他也被怀疑了,不出意外,他以后再不能接触羽宫核心,但“宫子羽”将他要了过来。
金誉心潮澎涌,“宫子羽”眼底毫无波澜,只有平静。
他是相信金誉的。
宫鸿羽是执刃,金誉是忠诚他的绿玉侍。
就如同金繁护卫宫子羽一样。
执刃之上没有更大的人来让金誉去伤害自己的主人,而宫鸿羽能够给金誉足够的利益。
“宫子羽”是宫鸿羽的儿子,金誉会保护他。
所以,金誉是可信可用之人。
但宫唤羽之上还有人,他的绿玉侍金简暂不能排除。
况且,宫唤羽,他信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