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慌张的让夕霏安静下来,再环顾四周,发现只有青棠在,也就放心了,语气平和。
刘耀文“乖阿云,好阿云!这可不能大声说,要是被父皇知道,皇兄我可就要被关禁闭了。”
刘夕霏“可是……”
刘耀文温柔的捋着夕霏的头发,温柔讨好。
刘耀文“你就当这人是新进宫的奴,生的俊俏就被选来服侍你了,怎么样?”
夕霏迎着月光细细观察着笼中那人的长相,偏细长的瓜子脸,满脸的胶原蛋白,那双狐狸眼带着疏离清冷和无辜,真真的狐狸。
刘夕霏“皇兄,他的确是好看。”
夕霏深吸一口气,还是不舍的说道。
刘夕霏“还是把他送走吧,他被带到这儿定不是自愿,算了吧!”
刘耀文看了看笼子里正在瑟瑟发抖的男子,他怯生生的看着周遭,将自己缩成一团,尽可能的往阴暗处挪去。
刘夕霏“皇兄……”
夕霏眼中泛起泪花,不舍这清冷俊俏的美男子,可她的心告诉自己不能做这样的事。
刘耀文“那行吧,亥时过后我找人把他送出去,送回那歌舞场所当他的男妓去。”
刘夕霏“男妓?”
夕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笼中的男子也是捕捉到了这个词,神情恍惚,更是抱紧了自己,忽的又移到笼子边,虔诚的跪着,祈求着两人。
丁程鑫“不要、不要!不要送我回去,不要……求求你们!”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令人作呕的一幕幕,任人把玩,遭人鞭打,想起那遍体鳞伤,痛苦的抓打着自己。
刘夕霏“皇兄!”
夕霏看着男子抓狂难受的样子,心痛如绞却不敢靠近,只能无助的看着刘耀文。
刘耀文自是明白夕霏的意思,斩钉截铁,动作干脆利落,剑一挥木笼上的铁锁就纷纷落下,木笼也松散开来。
笼中男子看着眼前散落的木头,如失心般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磕着头。
刘夕霏“你干什么?快起来。”
夕霏连忙将他扶起,感到有些惊讶——瘫倒在地时觉得这人瘦骨如柴,可现在他站了起来,虽还是害怕的佝偻着背,看起来却比自己高半个头。
刘耀文“阿云!”
看着自己的妹妹不顾礼仪与其他男子相接触,刘耀文有些气愤。握紧了手中的剑,咬牙切齿的与那人对视。
那人害怕的颤了一下,随后委屈的推开了夕霏扶着自己的手,因精神疲惫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刘夕霏“小心!”
刘耀文见此,更是恼怒,将剑拔出对着那人。
刘耀文“如此不懂礼教之人,留着有何用?”
刘耀文手腕一转,就迅速将剑刺向那人的胸膛,却在快成功之时失色的转变了剑的方向。
刘耀文“夕霏!”
青棠“公主!”
夕霏紧闭着双眼,张开双臂挡在了那人身前,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还活着,长舒一口气。
刘夕霏“皇兄,这人既是你送我的礼物,那他便是我的人,要杀他,也得经过我的同意。”
刘耀文眼眶湿润,八尺男儿虽应当自强,此刻却还是落了泪。离开的时候丢了手中的剑。
看着刘耀文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地上那把皇兄生辰时,自己送给他的宝剑,心中稍有刺痛。
刘夕霏“青棠,送他进去,好生照顾。”
青棠“是!”
那人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眼露阴冷之色,整个人也精神了很多,跌跌撞撞的跟着青棠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