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来,玉澜山一直都在果儿的领导之下重建居于玉澜山顶的师门,众多弟子也渐渐地撤出了原来所避难的寺庙。
虽说这寺庙风光无限好,但也该回到原来的玉澜山上,毕竟那才是玉澜山弟子所居之地,立根之本。
自打这宝塔果被劫,突牙消散,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玉澜山下的村民似乎没有像过去那般坚信宝塔果所带来的虔诚庇护和给予的幸福,毕竟这宝塔果的消失,没有惹得什么天灾人祸。
而对于玉澜山弟子的确致命,那毕竟是影响自身韵力之物。
不过说来只要除掉偷取宝塔果之人,便可恢复韵力,幸而遇到恩人,这才化解这场绝代的危机。
不过由此可见,只要宝塔果为结,自然影响不到他们的韵力。
不过这宝塔树吸收祈福之力才能够结出曾受人向往的宝塔果。
而如今寺庙之中香客愈来愈少,由此可见,宝塔树大抵是以危机的存在。
估计这老祖宗的规矩,恐怕是要就此断了。
平凡的这一日,天气更是回暖,绵绵似水的春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春意阑珊,偶尔的微雨也抵挡不了明媚春光,万里高空的漂移的似棉白云,仿佛一切之下的大地都是静止一般。
花瓣席卷寺庙,犹如春之雨,浪漫无暇。鸟声从朝阳的清晰贯耳,到现在没落于寺庙的喧闹之中。远山的朦胧也随着阳光的逐渐苏醒,散去模糊似墨的边缘。
此日,牌坊住下,果儿依旧是操办着玉澜山的事情。
眼看就要完工了,差不多也该回到玉澜山,忽而有弟子跌跌撞撞,慌慌张张地跑向果儿。
果儿仔细一看,才知那是经常通风报信的弟子。
大抵只有急事,才会让他亲自出动。
见那弟子刚停下脚步便双手搭在膝盖上,弯腰喘息,汗如雨下,手中还拿着信封,迟迟没有因为累而放手。
果儿:“何事如此着急?累成这般模样?”
说罢,果儿掏出她的手帕,递给了这位送信的弟子。
弟子只是摆手,示意不用。
送信弟子:“果儿师姐,这,这是……是盟主专门亲自下笔给我们玉澜山的信件……”
听到是来自盟主的信件,果儿愣是瞳孔放大,杵在原地,又立刻恢复神情,按捺不住,一改方才平和容颜。
赶紧从弟子那边拿下信封,迅速慌忙拆开信件,不管信封有没有完好无损。
咽下口水开始看。
果儿:(果然是来自盟主的信……)
信件上的每个墨字都如雷般迅猛,落笔如有神。而果儿的眼睛如同来回盘旋的众鸟,迅速划过每一段文字,却还要清楚记得他的含义。
只是,不知这民间京剧猫的盟主,寻我们这玉澜山到底有何贵干?
虽然,这玉澜山也是响彻民间赫赫有名的名门,出了什么事情在过去寻求帮助的确很正常。
但,自打这猫土大战结束之后,盟主却从未召集过这些存在于民间的京剧猫,莫非是出什么大事情了?
读这信件,说是这盟主要召集在这民间非常有威望的京剧猫来到做宗的洛阳城,说是有相当紧急的事情,却未在纸上表明。
而且,关键是,此盟主竟说要这玉澜山的当代掌门前去赴会,绝不可以是前任掌门或者是任何的代理人。看来此事是相当关键的,绝不可以姑息。
但要想前去,只能持有玉澜山的玉澜玉佩证明身份,而此玉佩现如今在白糖手中。
果儿由此慌了神,左右徘徊,纸张瞬间蜷缩成一团,背后有些冰凉发麻,眼看冷汗就要冒出来了。
正巧,果儿想起,洛阳和长安倒是距离挺近的,来回应该不费什么功夫,就让这白掌门亲自去倒也不是不行。耽误一两天罢了,何况他是掌门,估计透露身份,倒也无人会在太学府欺凌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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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阿Q——”
朦胧的一个喷嚏,差点鼻涕都出来了。
白糖:“是谁在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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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对,赶紧写信,让白掌门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