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严桀珉眼里没有敬畏,只剩下了厌弃。
当然也有震惊,这贱奴之子又怎么会有如此这般气候。
“我再问一遍,我母亲呢?”
严浩翔恶狠狠的抓紧了严桀珉的肩膀,恨不得将指甲捏进他的血肉里,以此都不足以消减自己心头恨。
与此同时,严桀珉疼得龇牙咧嘴,转过头来笑道,“那个贱奴,早就被我喂了狗了。”
说到底也是自己母亲,虽说一起待的时日不长,可终究还是难逃骨肉相连之痛。
“阿严。”
一双手抚上了严浩翔的肩,给他带来了理智与温暖。
他们一直都是彼此的良药,他们相互救赎,相互索取着对方另自己着迷的点。
“我没事。”
严浩翔摇摇头,放软了声音。
“原来是群残兵败将,还敢冒充皇帝来我北部,我看你们是活腻了吧。”
严桀珉趁机挣开严浩翔的手,往后退去。
严浩翔倒也不急,反正的刀俎上的鱼肉,还不是由着自己宰割。
“来人,给本首领拿下这贱奴。”
严浩翔也不是个软柿子,当即挥手指示马嘉祺动手。
马嘉祺得令,带着一队人马杀进了部落。
严桀珉则是被士兵略过,站在一侧看着自己部落的勇士一个一个的倒下。
“这……这怎么可能?”
若不是手下搀扶,严桀珉早该跌倒在地了。
“强者才有资格居高临下,严首领,您想要怎么样的一个死法?”
贺峻霖越过严浩翔,来到严桀珉跟前,严桀珉这才明白了他并非残兵败将,反而是个厉害角色。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自大和对严浩翔的恶语相向。
“严儿,我是你父亲呐?”
若不是贺峻霖伸手拦住,严浩翔早该冲上前去给他教训了。
“那就更该死了,哪里有父亲这般对待自己的儿子?”
说完,贺峻霖往后退去,牵住了严浩翔的手,“阿严,莫要脏了你的手,让我来吧!”
不等严浩翔开口,贺峻霖继续道。
“念你是阿严父亲,我便让你死个痛快。”
说完,也不等严桀珉反应,贺峻霖的银针便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死状不算太难看,贺峻霖给足了他尊严。
“阿严,我算是插手了,剩下的路我可以名正言顺跟你一起走了。”
贺峻霖没沾血,他的手很干净,他重新牵上严浩翔的手,俩人并肩往里走去。
剩下的亲族兄弟,是严浩翔亲手杀的,他要树立威严,他还要报仇雪恨,欺辱过他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贱种,跟你那贱奴母亲一样,迟早会被剁了喂狗。”
那些人见严浩翔嗜血般的杀人不眨眼模样,有些气急败坏的叫骂。
说到底,这些东西早在他年幼时便被深深扎进了心里,现在再提及不过也是无关痛痒了。
“想我喂狗,倒也不看看你如今的处境。”
“来人,拖下去喂狗,从四肢开始,让他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啃食。”
那人闻言便是受了打击,开始了风言风语,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朝着严浩翔的方向叫骂。
不过,终究也是难逃一死,且死状极其残忍,当天便被全族知晓。
诗霖念霖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