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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相逢何必曾相识

博君一肖:心悦君兮君不知

“驾!驾!”车夫扯着有些嘶哑的嗓子不知疲倦地驾着马车,不论是他还是仍在疾驰的马儿,都想歇上一歇,可再累也不敢得罪马车上坐着的那位主儿,跑了将近一整天了,愣是没停下休息。但人家酬金给的丰厚,眼瞅着就要到目的地了,车上坐的那位主儿终于发话了:

“就到这儿吧!”声音清冷,没有温度。

车夫应了声,欣喜地接过银子,想着在附近住上一晚,等喂饱了马儿明日再返程。

下车的地儿看着挺繁华,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无论是身高还是容貌皆算上乘的王一博在人群中自是格外显眼,他坐了太久的马车,长途颠簸,有些昏昏沉沉,让他一时间有些后悔答允好友到京城来办这趟差事。

已是深秋,京城更是寒风刺骨,他实在搞不懂这么冷的天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在大街上,看上去还满脸的开心,买的、卖的热闹的紧。

“公子,您这是刚进京吧,穿的这么少,要不要让奴家来给您暖暖身子啊~”娇滴滴的声音愣是给王一博整了一身鸡皮疙瘩,抬头望了一眼门匾——缥缈间。

王一博实在疲于应付。

“切!一看就是个不顶用的,老娘何等姿色。。。。。”女人没得到回应,不忿的嘀咕着,嗓门不算小,全然入了王一博的耳。细长的眼翻了一翻,手中的折扇敲打了几下手心,使自己清醒了一下,转身进了隔壁的平安客栈。

“小二,来一间上等房,再来一壶好酒。”一摸腰身,坏了,钱袋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京城是好,贼人手法也好,愣是没让他有半点察觉。

店小二看着他俊逸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又看着他这气质也着实不像个骗子,这才没有将话说的太难听。

长得再好看,气质再上乘,没有银子,依旧解决不了问题。最后,王一博不得不退出客栈,转头进了缥缈间。

如果没记错,缥缈间是肖家的产业。

好巧不巧,还是刚才他没搭理人家的那位姑娘。

“呦!还以为爷您不好这口呢,那冷冰冰的床板子哪有怀里抱个美人舒坦啊!”边说边扭捏着用手帕遮了半边脸。

王一博扯掉她抱着自己手臂的柔夷,展开玉骨扇遮掩着悄声说了几句,女子瞬间脸红。二人上了二楼雅间。

刚一进屋,这女子就扑了上来,王一博一个转身,不知何时手里拿了一块金牌,烫金大字“肖”明晃晃的出现在女子面前。

“找你家公子,有急事!”王一博故作正经,自不会说是因为丢了银子才找肖战的。

女子瞬间花容失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浑身抖个不停。

王一博被这架势惊得后退了几步,后才俯身欲扶起女子。可女子没有起身,她谨遵肖战的叮嘱:“见金牌如见本王!”

只是王一博不知道其中缘由,暗自嘀咕:想不到这金牌这么好用,如此看来还得感谢这偷钱袋的小贼了。

“奴婢失礼,马上派人送您去见王爷”女子说完惊慌失措的退下了。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王一博已经坐上了马车。

这马车比他进京时乘坐的那辆豪华太多了,舒服的他睡了一路,修长的手指挑开马车上的珠帘,心道:莫非他在梨苑?

果然,到达梨苑天色已朦胧,他轻车熟路的来到那人一贯居住的房间,“咚咚”地敲了敲门。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做好见肖战的准备。

大概是他刻意不去想之前发生的一切,也许是自己丢了银子这件事有些窘迫,也罢,他在肖战面前从未体面过。

再敲第二遍的勇气熄了火,若有所思的手指关节停在了半空,他慌了。

也幸好没用他再敲第二遍,一袭白衣的男子开了门。

“来了?进来吧!”

王一博满脸诧异,却也能想到,定是有人赶在他前面给肖战报了信。

他跟在男人后头,瞧着人家如瀑的黑发,简单的青色玉冠别在发间,不急不缓的步伐,长衫极地,却一尘不染,径直坐到案前,倒了一杯刚泡出香味的茶,顺手拿起看了有一半的书。王一博生出一丝的自作多情:他不是掐算好了时间等着我的吧!

一整天的疲惫在见到肖战的那一刻嘎然而止。

“喝杯热茶暖暖身子”王一博看他端坐的四平八稳,目光却未曾给到自己一分,自己都未察觉到眉头是在何时锁了个“川”字。移开眼神,方才觉察到屋里的冷清,肖战一向怕冷,一入秋就会加碳火,这都深秋了,冷的他都坐不住,肖战怕冷,是受不了这样的环境的。只能说明肖战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住了。想到这里,他眉头锁的更紧了。

他没打扰男人读书,更没有兴致参观一下这间屋子是否发生了什么变化,他在想,肖战比他大六岁,到底是做事周到。三年不见,肖战从未给他写过书信,乍然见面,怎么他就不问问自己去哪里了,又发生了什么呢?

怎的他就能拉下脸皮非要见他了呢?想你了?他说不出口,钱丢了?怎么没把自己丢了?

下人送来了浴桶和炭盆。他确实想洗个澡解解乏,绕到屏风后面,才想起肖战还在呢,就这样当着他的面洗澡?虽然隔着一道屏风,可他还是会不自在。算了,装什么纯情少年,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肖战没有见过的?难不成还要把肖战撵出这间屋子?

热水将脑海的想法打乱,索性不去想了,张开的大手按了按太阳穴,闭目养神,坐了一天的马车使他整具身体都很乏,本想快速冲洗一下,不曾想闭目养神间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睁是因为肖战的触碰,王一博顿时清醒了,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时候,肖战也是这般,一袭白衣,拿着帕子给他擦拭身体。他还没来及回忆,那颗唇下的小痣就打乱了他的思绪:

“用点饭再休息。”肖战放下手里的洗澡帕子,绕过屏风走了出去。他发现屏风上已经置放了新衣。

出来的时候,肖战还在看书,察觉到他出来了,轻缓的放下书,抬眼看了看他,轻咳了一声,下人进来将浴桶抬了出去,另一拨人送进了饭菜。

屋子里飘着各种吃食的香味,看着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略微尴尬的抚了抚鼻尖,而后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你。。。还好吗?”王一博吃的狼吞虎咽,算是不合时宜的问了这么一句,其实,问出来后他就后悔了,这算个什么问题,很明显肖战很好,而自己才是那个连客栈都住不了的倒霉蛋。

肖战睨了他一眼,脸上看不出表情,但王一博却觉得他生气了,直到看着他出了房间,才更加确定了内心的想法:肖战真的生气了。

就因为他一句话?

他搞不懂,如果是因为自己三年前的离开而生气,那么他真的也不想搞懂。本来色香味俱全的一顿饭顿时失了所有的色泽。

肖战也没说让自己住哪里,梨苑他并不陌生,毕竟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在这里,是有他专属的房间的,可是他不想去看,也不敢去看。这是肖战的房间,看上去一切如旧,细微之处还落着厚厚的灰尘,应该是匆匆打扫了一番。难不成,肖战希望他睡在这里?难道自己还要因为这件事出去跟他谈一谈?一想到这些,王一博顿时头大。

可也没给他太多想象的时间,肖战进来了,脸色与刚才无异,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

“你就吃这些?”

“有点累。”

“来人,撤了。”

没多久,诺大的屋子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四目相对,王一博先错开了目光,无法直视他,是这种感觉没错了。

直到他看到肖战伸出的手掌上平躺着他的那块“金牌”,说是他的,那是因为金牌是肖战给他的。

“收好了,不要乱放。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回府。”王一博拿回这块牌子,揣进怀里,目送肖战离开。

天早就黑了,也不知道他吃饭了没有,王一博躺着床上这样想着。凝望着牌子上的烫金“肖”字,思绪穿过这个字,来到了十二年前。

那是他刚到梨苑不久的日子,那个时候他才八岁,肖战在会客,小时候的他无论是对肖战,还是对这所院子,都充满了好奇心。且肖战在忙,他便自己走远了一些。梨苑的好多人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小孩来,让他赶紧下山,说这个地方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他不搭理,也不解释,直到被抓到肖战的面前,其实那个时候他是害怕的。他本就是给师父送信来的,不知怎么肖战留下了他。

“放肆!放开他!谁给你们的胆子!”这是肖战看到他被两个下人押着后的第一句话。

两个丫鬟低着头跪在地上,那个时候他不知道肖战鲜少发火,但今天想来,那个时候的肖战是生气、着急的。他被肖战拉到面前,肖战半跪在他面前用柔柔的语调问他有没有吓到。他摇了摇头。

晚上的时候,肖战从怀里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金牌,放在他的手里,告诉他:

“以后,再有人不识你,就把它拿出来。”

只是,从那之后,肖战做什么都把他带在身边,这块小小的金牌也就从未用过,下午在缥缈间,算是第一次。

王一博反复端详着这块金牌,这块牌子伴随他十五年了,第一次认真去看是在离开肖战之后的第一个夜晚,此后更是看了无数次,刚才的场景他也回忆过无数次,可从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般,他用大拇指来回揉搓着令牌上的纹路,这纹路已经变得很细腻了,周边的红宝石在月色下红的发暗,中间的烫金楷体。。。

“肖战···”自己都没意识到唇间溢出的字眼,王一博将金牌紧紧的攥在手心,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肖战指尖的温度,仿佛他们在十指相扣···他睡了过去。

清澈的溪水旁,杨柳依依,随风拂过,举目四望,溪中荷花袅娜,不远处的燕子衔泥掠水而过,窝里的雏燕张着嘴巴啾啾地直叫唤。新雨过后,空气沁人心脾,夕阳西落,映着漏日的余光,衬托着荷叶上的珍珠格外耀眼。一弯彩虹斜挂天边,几株不知名的红花经洗礼格外妖艳。此乃梨苑,京城脚下肖家三公子肖战的别院。

美吗?若不看画中的男人,这风景自是美不胜收,唯叹息,画中美人,端坐亭楼小阁,一双瑞凤眼含情脉脉,冠笄如银,墨发如瀑,肤若春雪,唇若含丹,一袭素色锦衣,手执画卷,亭楼旁一树梨花,被晚霞映的微红,男人太过绝色,使得前来拜访他的孩童看痴了。

肖战置画卷于案牍上,冲着似是远道而来的孩童微微一笑,这孩子已经站了许久,他自诩自己的地方如仙境一般,却不知这孩子压根儿就不是因为美景沉醉,而是因为美人。

“你是何人?为何来梨苑?”肖战笑问。

“啊?!”恍惚了一会,小孩答道:“我...我....我来找一位叫肖战的公子,这是我师父让我给他的信件。”小孩一边磕磕绊绊地回肖战的话,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信。

肖战这才细细打量着这个孩子,大概七八岁的样子,许是长途奔波,孩童的衣服有些脏兮兮的,脸蛋儿却是白净,想来上山前清洗了一番。

“我便是肖战。”肖战接过信,刚劲的笔墨——明朗亲启。明朗是他的名,若非亲近之人,鲜有人知,肖战不禁抬头多看了这孩子几眼,冲他招招手,柔声道:

“你且过来坐下,不必站那儿。”

小孩挪了挪脚,没敢上前,唯恐自己弄脏了肖战的住所,肖战似乎读懂了孩子的心思,差人带孩子去洗漱更衣。孩童走后,方才拆开信件,细细读来。

肖战读完,原本宁静的脸上五味陈杂,将信件收好,朝男孩的客房走去。

肖战推门而入,仆人在给小孩擦拭着身子,见肖战过来,弯腰喊了一声公子,肖战摆摆手,同下人讲:

“我来吧,你且去拿我的衣物过来。”说着便自主拿过了洗澡的布子。

小孩闻声回望,满脸的不自在,挣扎着想从浴桶里站起来,肖战笑了笑,只是这一笑,小孩便乖乖坐好,肖战的眼神太过温柔,师父走前写了这封信,让他到此处来寻肖战。他不知道会如何,只知道师父不会害他,却也不曾想过,肖战竟是如此温柔之人。

肖战蘸取温水细细的给孩子擦着身子,王一博不知肖战的身份,可看肖战通身的气质也不该做这种事。一双小手敷上了肖战的手,不安道:

“我....我自己来...就好。”

“无妨,我唤你一博可好?”肖战的话仿佛阳春三月的清风,手指伴着水的温度在王一博薄如蝉翼的肌肤上轻轻划过,王一博发现自己的身下有了反应。

不是这样的!他从梦中惊醒,这才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但若说是梦,那确实是他与肖战的初识,可能,再次回到这里,还是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

他有些气恼的抓抓头发,实则还没从梦中走出来,他清晰的记得那次肖战给自己洗澡问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没有硬,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因为这个事情较真儿。

沉醉在自己世界中的王一博不仅没有听到敲门声,甚至没有发现肖战已经走到了他的床边。

肖战一进门就看到满眼心烦意乱的小孩,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不是他眼尖,而是王一博的那一处实在是太惹眼,隔着素白色的裘裤,粗壮的一根贮立在腿间,肖战以为小孩在为这种事烦恼,尴尬的咳了几声,一开口,自己都没发觉声音有些沙哑:

“没关系,刚起床都会这样,说明你长大了。”

王一博这才发觉肖战的存在,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他紧接着来了一句:

“我没硬!”

没硬?就这样?不过肖战没有问出来,只是疑惑的盯着他,只见他手忙脚乱,连忙改口:

“不是,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你给我洗澡时····”话说了一半才清醒,这下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好在肖战也没有再提,说道:“先把衣服穿了,到大厅用餐。”转身的那一刻,不可察觉的脸上浮上了笑意。

肖战走后,王一博深吸一口气,这才发现天已大亮。这下可好了,梦里怕被肖战看到的,今早上全看完了。

以前没有被人伺候的命,到了梨苑,肖战也没给他惯上这些毛病。赶紧洗漱完去了大厅,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过,丫鬟站了一大堆,见他过来,摆摆手让下人全都退下了。他看了看桌上的饭菜,似乎比天晚上的还要奢侈,他知道肖战肯定是嫌他昨晚吃少了。

肖战没开口,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恐自己一句话又给惹得不高兴了,他不希望肖战不高兴。一顿饭吃的还算融洽。下人撤了剩饭,一长相脱俗的大丫鬟端着一个檀木盘子走了过了,上面放置着一个精致的钱袋子,肖战缓缓开口:

“里面是一些日常用的银两,若不够用,就用肖令去钱庄取吧。”肖战说完就起身,打算佛袖离去。

“我···”王一博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也发不出第二个字。他自恋的以为,在他离开后,肖战一直派人跟着他,否则,怎么就会得知他缺银子了呢?

“我的钱袋被偷了。”他咬咬下嘴唇,看着肖战洁白的背影,仿佛天上的仙人一般,这样的人,自己是如何都配不上的。

“走之前,来一趟书房。”肖战头也没回,只留下一句话和满身的梨花香。

相比十五年前,王一博还不如儿时的自己,小时候,他无所顾忌四处乱窜,给肖战惹尽了麻烦,如今,他倒是缩手缩脚,离开肖战,是他迫不得已,他不知道肖战能懂几分,更不敢奢望他懂。肖战叫自己去书房,做什么?像儿时那般教育自己吗?他巴不得,但他已经没有心听他说什么,整双眼,整颗心,都在那个人的身上,一秒都不想离开。

他没等肖战走出多远就追了上去,在他面前,王一博永远都是另一幅样子,都快不像他了。他喜欢跟在肖战的后面,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肖战变了,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他小心翼翼,但他似乎更生气了,他明明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就像病了一样,而这次回来,能去缥缈间找他,纵然他一万个不承认,虽然自己有一万种方法可以生存下去,可他还是选择了找肖战。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自己,他想他了。

“你慢些,小心脚下。”王一博看他走的极快,下意识提醒道。

不料他猛地回头,毫无防备的王一博撞在了他的怀里,顿时清淡的梨花香味扑满鼻,姿势极其暧昧,王一博赶紧后退,肖战又蹙眉了。

完蛋!又生气了!这是王一博下意识里第一想法。

果然,只见肖战一甩袖子,又是佛袖而去。这下,王一博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三年前为什么离开?”轻飘飘的一句话随着冷冽的风吹进王一博的耳朵里,为什么离开?他要怎么回答?说自己爱上他了,不想毁他名誉前途,所以只能离开?他想了一万种可能,唯独没想到肖战会这么问他,所以这个答案,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回话!”没有等到回答,肖战的声音有些急。

“我···我想出去走走了。”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出去走走连个口信也不留的吗?王一博苦笑着摇了摇头,左右肖战也看不到。

不料肖战又是一个转身,一双瑞凤眼微眯着,嘴角微微上扬,看上去充满戏谑:

“那你玩够了吗?还要玩多久?”

王一博一双水晶晶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今天肖战是怎么了?他不知道,但肖战的话免不了让他多想。肖战待他极好他是知道的,可更多的,他实在没敢多想一分一毫。

“我···”一时之间,他不知该怎么回答,而实际上,他也确实没法回答,毕竟,真不是这样。

“好,你继续。”肖战的语气有些让他琢磨不透,失落中带着一丝坚决,坚决中带着一丝绝望。

“肖···公子,我···”

“公子?呵!如今是连我的名字都不肯叫了吗?”肖战打断他的话,紧紧的盯着他的眸子,眉毛微微上挑,身体又上前了一步,逼问道:“还是说,你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我没有!”王一博的眼睛瞪的更大了,若不是肖战离他这般近,他简直都想要跪下了,他着急的回答:“我真的没有,我怎么敢!”天知道他有多想叫出他的名字,时隔三年,不敢是真的,说他忘了,实在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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