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高的大手抚摸着曲承欢的脸,看着她眼里满是恼怒却又无可奈何,笑的肆意。
“一点小把戏而已。”
“你们那个张海盐能口吐刀片打穿我副官的脑袋,我难道真的会毫无准备?”
“所以——”
莫云高卿身从沙发里面掏出来一个箱子,那个箱子正在十分缓慢的喷着气。
莫云高的手拂过她艳丽的红唇,微微用力将她唇上的口脂蹭花,眼里染上了一抹病态的宠溺,但这种感觉只让曲承欢觉得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
“一点神经毒气而已。”莫云高有问必答道,看着曲承欢凑到她耳边咬着耳朵说道。
“它会破坏人的血液肌理,药效十分霸道,不需要几天你就能感受到它的作用了,宝贝儿~你说你会变成什么样呢,真让我期待啊。”
莫云高攥着承欢的下巴,迫使她盈盈若水的眸子对上自己的眼睛,眼里满是疯狂。
“你或许会是我得意的收藏品,你不是普通人却也不是张家人,但身体骨龄却已过百岁,你的血是不是也很特殊呢?不会老呢?”
“你真是疯了!”曲承欢咬牙道。
她简直想一剑劈了这个男人。
曲承欢有些担忧的看向张海琪,依照他放在沙发底下这个箱子的毒气释放速度,如此短的时间应该不足以对海琪造成影响。
莫云高却就这么将毒气的事坦白,只能说明他确定海琪也没有行动能力。
那这个毒气箱子在这个房间里就应该绝对不止一个,而另一个箱子很有可能……
莫云高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奖励一般的摸了摸她的发丝,愉悦的说道。
“宝贝真聪明~”
“另一个箱子在她的沙发下面。”
曲承欢眼里的惊恐取悦了莫云高,他不喜欢她那副凛凛不可侵犯模样,仿佛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她得恐惧~ 她得害怕啊~ 不然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神就是要跌落高台。
站在神台上,有什么趣儿呢?
“哪又如何?你不是也一样和我们一起被困在这个房间里吗?”张海琪冷声道。
“张小姐,我在来之前喝了一杯咖啡里面有中和的血清,麻烦的是你们,你会和她一样连手都举不起来,你不觉得已经站不稳了吗?”
张海琪活动了一下手,完全没有障碍。
张海琪想了想,开口道。
“不好意思,我是海字辈的,气息很小,在水里呼吸一次可以潜很久,这是我们的特长,平时我们也不需要大喘气。”
张海琪抓住沙发,单手用力的一拉,将沙发挪到一边,果然沙发下有个气瓶。
莫云高笑了一下,显然并不慌张。
“那倒是我失算了。”
莫云高抬手挥了挥,角落里的信蛇如同是受到了指示一般,朝着张海琪缓慢的靠近,幽幽的吐着蛇信子,张海琪不由得皱了皱眉。
该死的!怎么忘记这一茬了。
信蛇一条条爬到张海琪身边,把她严丝合缝的包围住,让她动弹不得。
曲承欢有些焦急的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些幽绿的信蛇承欢突然有了主意,她记得莫云高说过,这些蛇是那个南疆人用来保护他的。
那如果他有危险呢?这些蛇会不会转而攻击伤害了他的人呢?曲承欢动了动脖颈,发现身体似乎不像一开始那么僵硬了。
想着承欢直接对准他的脖颈重重的咬下去,直至口腔中充斥着铁锈味也没松口。
莫云高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痛呼,引得信蛇回过头,朝着他的方向爬过去,张海琪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咬咬牙挣脱了出去。
莫云高拿起手枪,砰砰连开两枪,将两个释放毒气的箱子打坏了。
然后神色不虞的挥挥手。
蛇群不甘心的爬回了原来的地方,莫云高的手指插进承欢的发丝中拽了一下。
因为疼痛承欢发出了一声惨叫,莫云高大力的将人甩在身下的沙发上。
掐住了曲承欢的脖子,声音低沉。
“我的血好喝吗?”
“宝贝我才发现你胆子大的很啊,你把她放跑了我现在很不开心,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承欢本能的感觉到了威胁,撑着僵硬的身子缓慢的往后退,被男人身上散发的侵略气息包围,曲承欢本能的有些想要逃离。
被莫云高抓住脚踝一拉重新回到男人身下,莫云高摸了一下脖颈被咬出的牙印。
扯了扯军装的领口,玩味道。
“你放跑了她,那把你自己赔给我吧。”
“距离药效发作还有些时间,不如~ 我们玩点有意思的怎么样?”
说着一把扯开衣服,军装上的扣子不堪重负四处飞溅,露出男人小麦色的胸肌和腹肌。
大掌灵活的顺着承欢的小腿一路向上,裙摆顺着他的动作不断上移,堆叠在腿间,莫云高俯身在曲承欢的脸颊、耳廓上不断的留下暧昧的痕迹。
牙齿咬着解开少女领口的扣子,津液濡湿了胸口的衣服,暴露出瓷白色的肌肤。
少女一滴清泪没入了发间。
……
另一边,张海琪从车厢跑出找到了发报室干脆利落的拧断了发报员的脖子,和张海盐汇合。
修改了发报机之后,两人果断的推门跳车,落入了高桥下方的湖里。
当张海盐询问张海琪为什么会想到修改发报机的频率从而让张启山拿到莫云高证据时,张海琪只是但笑不语,这都是张启山的主意。
还要多亏承欢的先见之明,将纸条塞入了她的袖口,接下来的事或许与他们无关了。
可张海琪却有些担忧曲承欢,她自己一人面对莫云高那样的疯子。
但愿,承欢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