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予棠轻嗅了嗅鼻尖的清甜气味,抬眸深情地注视二月红。
芙蓉花面,绯色云霞。
二月红阿棠!
微乱烫热的气息从二月红的嘴中吐出。
动作却麻利地反揽住虞予棠的腰,制住她作乱的手。
虞予棠二爷,既要了解当无束缚才对。
说不清缘由,虞予棠就喜欢调戏二月红。
二月红礼前不可。
气息微乱,语气却坚决。
虞予棠好吧。
流氓虞予棠失落垂眸,踮起脚来吻上二月红的唇。
虞予棠希望早日能见到月光清辉,品到菡萏幽香。
闻言,二月红瞬间脸红耳赤,浑身透着羞涩的热气。
二月红阿棠,别玩了,我带你去见见红府的秘密好不好?
嘿,某人打的转移话题的注意,虞予棠这个贴心人自然会满足他。
虞予棠好啊。
夜晚空寂,庭院中唯有淡淡月辉及烛光照耀。
室内,二月红伸手在书架上一阵摸索,片刻后,咔哒一声,机械无声运转,而一道暗门出现。
二月红和虞予棠交托了些注意事项,便小心的护着人往暗道中走去。
狭窄的巷道中,前方凹陷的地块里,布满了尖锐的铁器。
铁器中,仅以几颗五行八卦分布的圆柱供人通行。
二月红揽住虞予棠的细腰,将对方拢在身侧。
几步飞跃,时不时停留片刻以石子激发前方的机关,一步步往前推进。
虞予棠二爷,好身法。
落到平台上,虞予棠毫不遮掩的夸赞道。
自觉平常的二月红,也不辩驳,任是多么通透不在乎世人评说的人,对爱人的赞誉总还是心生愉悦的。
二月红走吧。
二月红好似遗忘般,继续揽着虞予棠的腰将人带进密室中。
而体贴的虞予棠自然也作不知,和爱人贴贴的想法,她会也有的好嘛。
双眼总览暗室,好奇心还未得到抒发的虞予棠就察觉到身旁人的不对。
虞予棠二爷。
有些担心,虞予棠迟疑中呼唤道。
二月红没什么。
二月红我红家传承数代,在世人眼中是戏曲世家,每一代的家主都是当时赫赫声名的台柱子。
二月红可私下,一身布衣短打,手持洛阳铲行走于各个墓室中盗取财宝,挣下了这片家业。
二月红叹息道。
二月红阿棠,我和你不一样,从前的我从不认为盗墓是沾染阴司的缺德活计,可遇到你之后,心中却是不安的。
虞予棠我吗?为何?
二月红我总是害怕过去的所作所为会牵连到你,因果轮回终究是常人无法预料的。
有爱人之心,便会怯懦。
虞予棠二爷,你是忘记我学的是什么了嘛,西方医学,只信科学不信玄学。
纵然自身本就是不科学的存在,但虞予棠确实个实打实的唯物主义者。
虞予棠更何况,我相信即便真的有报应之说,二爷你也会替我挡下的,对不对。
二月红嗯。
虞予棠所以二爷若因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画地为牢,还不如操心操心陪我回家时,如何面对老丈人的问询。
虞予棠灵动地朝二月红眨了眨眼,眼中满是打趣和想看好戏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