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惬意地院子里,嗅着茉莉地清香。
斜躺在摇椅上,虞予棠二人的姿势闲适而慵懒。
可她们聊的话题却不是那么地温馨和谐。
霍锦惜予棠,这世道太乱了,军阀混战,执政的党派贪腐成风,明明外敌已经撕破了其凶残贪婪地嘴脸,上头的人一句轻飘飘地‘攘外必先安内’,带来的却是无尽地内耗。
霍锦惜情绪低落,眼里透着对局势的担忧与不看好。
霍锦惜那场屠杀,鲜血淋漓地画面,如在眼前。
虞予棠我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那些人都是虞予棠的同志们啊。
虞予棠锦惜,正因为如此,才需要我们去做改变。
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吗?就算这样会直面无数地风险。
虞予棠的迟疑,霍锦惜明白,但她的内心却是坚定的。
她一个盗墓贼,不懂得什么民族大义,却明白自己想要做的是什么。
霍锦惜怕什么,俗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长沙,我霍家多少还有几分势力。
几代人的经营,在这长沙,霍家是说的上话,做得了主的。
虞予棠那就请霍当家的,多加照佛了。
霍锦惜你这个小促狭鬼,还没真正接位呢,就瞎说。
说着,霍锦惜伸出右手点了点虞予棠地额头,眼神极其宠溺。
虞予棠这不是迟早的事嘛,莫非锦惜大美人没这份自信?
不是虞予棠和霍锦惜交好,所以才盲目地相信她能成为霍家的当家。
而是,霍锦惜这个人,本身就狠,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但最重要地是,她会动脑子,且做事手法上不小家子气。
霍锦惜舍我其谁?!
笑容自信且傲娇地明艳美人最是好看,让虞予棠这个非常喜欢欣赏美好事物地人差不多都快心神摇曳、醉倒在她眼前了。
虞予棠是是是,我的锦惜是最厉害的。
虞予棠那么霍大当家,可能为我寻一块地,我想建一座西医学堂。
她一个人上战场用处不大,但若能培养出一批医术精湛的医生或者能懂外伤急救包扎的护士,或许能挽救更多的人。
战事爆发时,受了伤的战士们因为缺医短药而失去生命,这更让人无法接受与痛惜。
霍锦惜好,这点小事,几日就给你办妥。
霍锦惜半点不带迟疑。
虞予棠谢谢。
虞予棠语气真诚,眼里充满了庆幸。
得此好友姐妹,这一个世界,她来的值得。
霍锦惜瞎客气!
有什么好谢的。
霍锦惜眼神有些迷离地仰视着蓝天,心里念头丛生。
她有一种预感,和虞予棠一起,她能迎来一个从未光明的人生。
霍锦惜予棠,听你先前那意思,是对二月红心生好感了?
霍锦惜话头一转,那八卦的兴致高涨地吓了虞予棠一跳。
虞予棠啊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虞予棠我本就是惜花之人,自然懂得‘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道理。
那怜惜地语气,刻意荡漾地笑容,微闭着双眼似在品味内里滋味的小动作跃在脸上。
看着故意搞怪的虞予棠,霍锦惜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霍锦惜口水流下来了,好好一淑女的长相气质,怎么就生了一副流氓性子。
打趣归打趣,关心虞予棠地霍锦惜,眼神十分认真地问道:
霍锦惜你来真的?
虞予棠是。
语气肯定,毫无迟疑,完全不带遮掩地讲自己真实地想法暴露给霍锦惜。
霍锦惜予棠,你别看长沙九门风光无限,势力庞大,但以盗墓为生,多损阴德,若不是世道混乱,往前数几十年都是受人白眼鄙夷的存在。
霍锦惜而你虞家,世代书香传家,不是我自贬,我们这样的存在,和你宛若云泥之别。
门第之见,虽腐朽但历朝历代经久不衰。
就连虞予棠这个去过现代世界,那样一个平等、自由的地方,也不敢说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