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胥在家里做好了晚饭,坐在餐桌前等着肖阿宁,太阳一点点西斜,像昨天一样地温暖温馨“生活会不会好起来呢。也许会吧。”
楚胥看着一点点黑下来的天色,心里有点焦急,当时钟划过9这个数字的时候,他拨通了智脑。
一秒,两秒,一分钟……..直到智脑被自动挂断。
他想去治愈所找她,却又怯于在狼狈的过去露面。他静静地坐在桌子前,看着热过的饭菜一点点凉掉,热了再凉掉,一遍又一遍……
他突然开始拼命地打电话,楚胥没有开灯,他白皙的脸庞匿于黑暗之中“接电话吧,接电话吧。”楚胥坐在凳子上坐了一夜,热了一夜的饭菜,也听了一晚上的盲音。
他想起那些狰狞的人脸皮,挂在怪兽的核上,张牙舞爪地扑向他,他想起自己的副将,想起身边最亲近的人离他而去,想起出事后势利讥笑的脸……
也不是第一次被扔掉了,他猛地清醒过来,倒掉了饭菜,给自己洗了一个冷水脸。
楚胥看着一条又一条未接的电话,看着镜子里双眼布满血丝的自己,他自嘲的笑了一声:“楚胥,好笑吗,你这种泥坑里的人,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他默默地塞好了衣服,拉上了行李箱,订了一张回垃圾星的票。
关上门的前一刻,他深深地看向那间屋子,决然地关上了门。阿宁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她怔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隐隐有些钝痛:“这是哪里?我穿回去了?。”
她抬手看向自己的手腕,黑色的智脑和白皙的手腕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更有真实感。她静下心来,感受自己体内的力量:“咦,好像治愈力粗了一点。”
她点开智脑,里面一条又一条的红色未接电话刺得她眼睛有点痛,一股暖流悄悄流过了她的心田。
阿宁小心翼翼地拨回去,却显示无人接通,她撇撇嘴,或许是睡了。
“肖阿宁小姐醒了!”
阿宁尴尬地朝那个突然进门的护士笑笑:“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了?”
阙情走进来:“小姑娘,逞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哦。”
“这里是医院,你既然醒了,重新测一下天赋。精神力枯竭对治愈力影响很大的。”
阿宁转了转眸子“好。”
阿宁将手轻轻地覆盖在石头上;“治愈力S,精神力C.”
阙情突然就愣住了,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这算是因祸得福了。你先回家休息吧,明天再来试试,不可以操之过急,下次就没这种好运气了。”
阿宁点点头,打了个飞船就回家了。
她站在家门口,试探性地敲敲门。门缓缓打开,阿宁心中一喜:“楚..小小?,楚胥呢?”
“楚胥主人离开了。他等了您一夜,给您热了一夜的饭。”
阿宁呆愣在门口:“回垃圾星了?”她急急忙忙地出门,打了个飞船就往客运中心去了。她心里全是愧疚,但又有些小委屈:明明她自己也很危险啊。也住了一晚上的院呢。
客运中心全是人和船,阿宁在人群里艰难地寻找楚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