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岁时,媚姨和安叔生下了一个弟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总觉得他很丑,一点也没有继承媚姨和安叔的美貌。
但当他逐渐张开了之后也就还行啦,最后他就经常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当我的小屁虫,一天天喊着月姐姐,月姐姐。
还说这,长大要娶我来着,这小屁孩真真是厚脸皮,一点都不知羞。
我还听我娘亲说,还给我和他订了娃娃亲,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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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冬天的傍晚,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空中飘着鹅毛大雪,积雪没过我膝盖,我穿着娘亲刚送来的羔裘在院子里堆雪人。
我喊爹爹娘亲来一起玩。
爹爹娘亲答应着,便手拉着手走过来跟我堆起了雪人。
在堆雪人的过程中我看着娘亲美丽的脸庞,虽然我不会形容,但娘亲就是很美。
媚姨曾说,别人眼中,我娘亲骨子里有让人不可小觑的韧劲,对旁人冰冷,但只有她看我爹时,是格外柔和美丽,与往日不同。
就好似整个天下于她,都没有我爹爹重要。
而爹爹,亦是如此。
那时,我看到娘亲一起和爹爹一起和我堆这雪人,那时真的想让人将那刻的时间都静止住。
娘亲告诉我,爹爹的性子内敛,连笑容都很少出现,却难掩爹爹本来的好相貌,尤其那双眼睛最好看,虽然看似多情的眼睛但每次看向我娘亲的时候,总想把人腻在里面似的,那么深情。
而我的眼睛长的跟娘亲一样,但娘亲从没对我说过我的眼睛好看,所以我就总缠着她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