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 合作愉快

离开房间之前，霍雨浩拿出手机，拨通了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的电话。

号码是发了邮件之后不久，奥托发给他的，显然，对方并没有相信他就是符华，毕竟奥托可是有着虚空万藏，能够了解前文明的一些知识，他当然清楚，即便是前文明，也并没有复活的方法。

“奥托主教，两天过去，我想您应该也已经想好了自己能够为复活卡莲所付出的底线了吧？如果代价不够的话，我大概是不会做那么耗费精力的事情的。”

这是实话，霍雨浩这两天实际上也试验过自己所设想的那种方法，但那种消耗实在是太大了，据他估计，对目前的他来说，整个进程只要完成百分之一，就足够让他昏过去了，完成百分之二以上，他就会因为灵魂枯竭而死。

“意识可以转移到新的容器，但容器不能收集消散的意识，这是世界不变的铁则。”奥托的声音听上去极为温柔，既不像是天命主教，也不像那个能够为圣女付出一切的愚者，倒更像是一个普通人。

“是的，正是如此。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奥托先生，您去觐见了神明，神明给了您启示，而您决定创造一个有卡莲的世界。”霍雨浩轻声低语道，“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方式。”

“愿闻其详。”

“奥托先生，经过这么多年的实验，我相信您应该已经确定了，这个世上的确有灵魂的存在，只是以现在的技术，根本不可能探查到罢了，您应该同意这一点吧？”

“是的，上一文明的识之律者和侵蚀之律者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奥托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五百年的积淀，让他在面对复活卡莲的可能性的时候也依旧能够保持平静——毕竟，如今的他啊，已经看到了复活卡莲的方式。

“而灵魂既然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那就必然有办法对其产生干涉，只不过这种干涉所需要的方式和所产生的结果，都是未知的，这一点您应该也明白吧？”

“是的。”此时，电话那边的奥托嘴角也是微微上扬，他已经猜到霍雨浩的想法了。

“假如通过超越时间的目光‘看’到了卡莲·卡斯兰娜死前的灵魂构造，

假如主教先生您能提供一个拥有灵魂的卡莲复制体，

假如能够知道对灵魂的干涉产生的后果，并将那个复制体的灵魂打造成卡莲死前的模样。

那么，一个拥有着卡莲的灵魂和肉体的生命将会复活过来，而这正是我能够做到的。”

霍雨浩轻声微笑，却是又说道，“如果奥托先生您不相信我能够做到这种打了规则擦边球的事情的话，那您也可以给我一块律者核心，我将觉醒成为一个拥有律者力量的人类，以向您展示出我的能力。”

“你需要哪一颗宝石？”

“如果可以的话，那最好是法理宝石，不过当然，其余的别的什么宝石也可以，空间宝石和征服宝石除外。”

“合作愉快。天命目前拥有的渴望宝石、静谧宝石、疾疫宝石都已经是你的了，如果需要，随时可以由任意S级女武神送到任意你需要的地方。如果你觉得这都不够安全的话，我可以亲自护送。”

“合作愉快，奥托先生。对了，我的名字是霍雨浩，神州人，也是符华目前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