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2 羽渡红尘

“忘了吗……那么多事情，都忘了吗……”符华那亮红色的眼睛在听到霍雨浩失去记忆的时候瞬间黯淡了下去，仿佛失去了高光一般。

不过，在听到后面之后，她的眼睛也是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她低声叹道：“要是羽渡尘能够发挥出完全能力的话，我应该是有办法帮你恢复那段记忆的吧……”

“没关系，我能够感受到，只要我的思维速度逐渐提升，我过去的记忆也会逐渐解锁的，倒不是什么大问题。”霍雨浩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要将无用的思绪丢出脑海一般，“不过话说回来，羽渡尘的额定功率有哪些作用？”

“第二额定功率，介入他人思维并复制自己的意识；

第一额定功率，消耗大量记忆，或者说人性，对敌人造成一次无法被防御，但可以通过特定手段转嫁的精神攻击，具体消耗量依据对方意识强大程度而定；

第零额定功率，让我的灵魂可以脱离肉体，转移到一片选定的羽毛上，可以说是逃生必备的；

虽然你失去了记忆，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知道第零到第二额定功率的具体作用，真是奇哉怪哉。”符华看着霍雨浩，眼中也是闪过了一丝好奇的光芒。

霍雨浩虽然是被她这样注视着，却也没什么不适，只是觉得理所当然而已，不过他还是皱眉问了一下：“既然这样的话，那和恢复我的记忆有什么关系呢？”

“连这个都忘了吗？”符华轻声感叹，但还是认真解释道，“那个的话，是第零神之键，无瑕之键的能力。

它虽然广泛存在于每个人的心底，但一般情况下，却根本不可能发挥出来，在我目前已知的范围内，只有我能够借助完美融合的羽渡尘来自己，或者帮别人发挥出这种能力。

或许是因为羽渡尘的影响，又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的积淀吧，总之目前，在我身上，这种能力特化为对一个人意识的深度干涉，如果有必要，并且不计代价的话，甚至能够直接改变人格。”

“嘶～还真是恐怖得离谱啊。”霍雨浩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却也是继续问道，“羽渡尘完美融合？这是怎么做到的？”

“是你当初做的手术啊。讨伐了第八律者之后，不知道你怎么以权谋私，成功劝了梅博士和梅比乌斯，以类似于空白之键的方式让我的身体成为第八神之键的制作。

不过也要多亏了你，后来你死了以后，我也凭借着羽渡尘的力量成功融合了Meta-Morph制剂，虽然最后还是没能成功讨伐终焉律者那个家伙，但终究还是活下来了，甚至能在那样的伤势之下活下来呢。”符华道。

到了后半部分，符华的语气很怪，尤其是在说到“终焉律者”的时候，那种恨不得把对方抽筋剥皮的恨意，甚至让霍雨浩有一种自己快下地狱了的错觉。

“不对啊，按理来说，融合了超变因子和羽渡尘的你应该很强大才对吧？为什么还会被那七个徒弟所弑？”这也的确是霍雨浩最好奇的问题。

“这个的话，也是因为你啊。”符华语气奇妙，引得霍雨浩一阵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