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姑娘解释完,赢得台下一片掌声,可鸣筝却愈加 夏气愤:简单?简单你怎么想了这么久才想到答案。
夏姨看了看台下道:“既然如此,那北姑娘就胜出了。”“等一下!”鸣筝拍案而起。
等一下!”鸣筝拍案而起。
所有人都回过头来看她。夏姨问:“这位姑娘有什么异议吗?”
“当然。”鸣筝说:“对上来的又不止她一人,这么快定输赢,夏姨未免有点草率了。”我就偏不让那个姓北的赢!
“姑娘的意思是,您也对上来了?
“不错。”鸣筝一个箭步跨上台,提笔便写。
夏沼生秋酷冬
塘池怨日雪阁
满夏荷清秋横开冬寒
香翠声空梅呼
长叶笛奏赏客
之后自己提起大作,缓缓吟道:
“夏秋冬
夏沼池荷翠叶长,秋日横空奏笛声,冬阁寒呼客赏梅,
沼池荷翠叶长香。日横空奏低声清。阁寒呼客赏梅开。
池荷翠叶长香满,横空奏笛声清怨,寒呼客赏梅开雪,
荷翠叶长香满塘。空奏笛声清怨生。呼客赏梅开雪酷。
各位,曦樱出的题是春,而我对的是夏秋冬,献丑了。”
台下半天没响动,直到北姑娘鼓掌道“好诗好诗”,台下才响起赞叹声。
夏问:“姑娘贵姓?”
鸣筝答:“郑。”
“同样的时间里,郑姑娘对出三首诗,北姑娘只对出一首,而且郑姑娘的诗对得很工整,所以今晚,暖樱就属于郑姑娘了。”
正暗暗得意的鸣筝听到这句才发现大事不妙,但去看到阳幽怨的眼神,又改变了主意:“哼,别以只有你可以水性杨花!”
“花姑娘对出了一首诗,也是一才女。所以今晚我夏域做东,请姑娘玩一晚上……”
鸣筝没有听到更多,就被推到内堂。
夜,深了……
在众人的簇拥下,呜筝来到曦樱的房门前,一旁的伶倌一脸暧昧地说:“姑娘,曦樱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说完,几个人笑嘻嘻地走了。
鸣筝站在门外踌躇不前,犹豫半天,还是离开了——还是先散散步再说。
曦樱住的是一个独立的院子,一个闲人都没有,安静得很,想必是花魁的待遇。紧挨着曦樱院子的地方,还有一个院子,却不知是住了什么人。
鸣筝慢慢走着,享受着走夜路的乐趣,脑海中什么都不想,没有阳,没有南照,没有钩心斗角,没有权力之争……一切都是那么宁静而平凡……好像回到了以前,每天家里公司两头跑,为了生活累死累活,但心却是放松的。
忽然,鸣筝停了下来,她看到一个人影,熟悉的人影。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在这?
鸣筝走近,不确定地喊了声:“姚航?”
那身影一顿,随即转过身来,将鸣筝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然后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你……二,二皇女殿下?!”
鸣筝笑:“是。”
姚航连忙下跪道:“多谢殿下的知遇之恩,姚航感激不尽。”
鸣筝忙把姚航扶起来:“出门在外没这么多礼节,我现在叫郑敏,你叫我敏儿就好了。也是你自己出息,否则我不管怎么提拔你也是没用的。不过……你不在南照好好呆着,怎么来这伶人馆了?”鸣筝隐隐感觉有什么事发生了。
“哎,一言难尽啊。”姚航说:“本来我奉召回宫提供治水之计,皇上对我大加赞赏,便命我前往灾区治水,可治水缺少一些必要器具,我就去临近的留欢城买,谁知刚到那,就被人打晕,醒来时已经被人卖到这了,随行的人也都失去了联络。”
“又是留欢城?难道是南宫福玉下的手?”鸣筝暗忖。
“那你现在……”
“也许是老鸨怜悯,自从来到这,老鸨并未让我接过客,而且处处照顾周到。”
“那就好……”鸣筝说:“姚航,你受委屈了。放心,明天我就和老鸨说,把你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