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小小的男孩低着头站在两个大人中间,不语。
旁边的大人貌似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一直在吵。
男孩低着头看着离他脚十厘米远的玻璃碎片,上面貌似沾有血迹。
他只觉得自己耳朵嗡嗡的,听不太清楚。
“他就是个怪物……不能……丢弃!”
“可他也是你的……啊!”
语句断断续续,唯独“怪物”两个字刻画在了男孩的记忆深处。
或许这就是他忘不掉的原因。
周围的酒气四处飘散着,让人难受。
男孩只是吸了吸鼻子后便走过夫妻的中间。
只是小小的脚板上被玻璃碎片扎伤,有些陷入肉内,但男孩只有一副冷淡的样。
前额的碎发打在眼前,眼神幽暗,似早已无光。
白皙的皮肤上早就是深红的长疤。
一个人躲在浴室冲凉水,那种凉的刺骨,很难受。
他貌似只有这样能留得住妈妈了,要生病才行……
“呼、呼……”
余川猛的站起,身上的汗早已把衣服打湿一片。
教室不知何时早已没人,只有旁边睡着的人陪着。
余川看了看旁边的人,随后又起身去往厕所。
那人好像见过,具体在哪,忘了。
不是他想不想上厕所,是他要换衣服了。
课没上,表演依旧有他。
来到厕所换上衣服,冬季和夏季校服上衣他选择了冬季。
白色的长袖在少年手上显得出作用。
手臂上全部是伤疤,烟头烫伤的、玻璃划碎的……
不过衣服不是透的,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办。
碎发有些挡人,所以余川做了个很大的决定。
——把碎发剪短。
002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洗手台上的,悠闲且不忘拍马屁。
002:“宿主剪短头发肯定很好看!然后万古美女为你迷倒唉疼!”
果不其然,他002就知道的,一定会被揍。
“别废话,”余川拿出兜里的剪刀开始剪短碎发“如果没猜错,今天白瑟是要拉我去咖啡厅吧”
他理了理头发,语气稍微带着懒散。
“是的!”
“那么是要做好坏榜样么?好的,恭敬不如从命”
镜子里显然照着是他自己,这和他原来的模样一模一样。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很正常。
于是当余川走出厕所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更离谱的是,由于大转变,导致准备收拾余川的人愣在原地。
“那谁啊?”
“不知道...?这小子和那谁好像...”
“余川,他叫余川。”
身后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沈知秋,那人白了一眼后又被他给打了。
他有些嫌弃的擦了擦刚刚手上沾染的鼻血,白色的手帕被弄脏,随后被丢弃在地上。
沈知秋“继续吗,谁会输我可不确定。”
沈知秋垂了垂眼帘,看着手上的糖果紧紧捏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总觉得自己记忆有些恍惚,总是平白无故出现一个人,但看不见五官。
“艹,老子他妈惹你了吗沈知秋!”那人捂了捂鼻子,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来。
沈知秋顿了顿,也对,对方好像没有什么惹到他的地方。
只是为什么……
沈知秋“嗯,”
沈知秋“听到了不爱听的话。”
或许,是不想让人狩猎自己的猎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