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激化这件事情,更加确定了崔可言内心的想法。
导师意图不轨的心思明显暴露了出来,她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在千挑万选之下还能挑错的一天。
她也没有想到在面具之下居然是另一副面孔,而且这幅面具他还带了快两年。
回家之后蔡徐坤还没有回来,崔可言就在网上随便搜索了一些有关导师对学生意图不轨的帖子,里面有一篇突然吸引到了崔可言的注意。
这篇帖子的名字叫#那些我完全不敢拒绝的骚扰#帖子的发帖人是匿名,大概内容是记录了自己研究生三年的内容,最开始是庆幸能够拥有一个这样的导师,善解人意还乐于帮助和指导他们,带他们去参加各种活动和比赛,积累经验。同导师带的还有两个男孩子,众人都觉得能遇到这个导师很幸运。可是事情在第二年发生了变化,她的导师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在每一次实验都频繁的支开男孩子,只留她一个人。她最开始没有戒心,从来不觉得导师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可是逐渐的她发现第一次导师可能会过来摸她的手,第二次但是会搂住她的肩,第三次会亲昵的在她的脸边说话,可是她一动也不敢动。
逐渐的她开始害怕和导师单独相处,可是这避免不了,她不敢说因为没有证据。导师每次只是亲昵的做几个举动就收回了手,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恍惚了,可能是想多了。导师已经中年了,也有自己的孩子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她的心里开始设防,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导师突然邀请他们三个参加聚会。聚会途中导师定好了并且告知另外两个两个自己给他们定好了房间,让他们聚会完就可以直接上去,另两个男生哪会想那么多只觉得导师细心,可是女孩开始不安。她出去给朋友打了电话,说能不能来接她。即使做到了这一步,结果还是没能改变。她回到了聚会现场,喝了杯水她开始神志不清,她被导师搀着送进了房间仅存的意识告诉她不要去。但是她没力气,朋友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是朋友没有出现,在后来的交谈中她发现她的朋友来过被导师人模狗样的模样所欺骗,然后离开了。
后来她就没有了记忆,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和她最担心的一样,一切都发生了,下体的疼痛,荒yin的现场,还有裸露的自己,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着她发生了什么。她不敢相信,这样的时代她的导师敢公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愤怒她想报警。手机刚找到,导师就从浴室走了出来。脸上的面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丑陋而虚伪的面容。导师问她,“你要报警吗,可是我录下来的东西万一发出去给你的父母了怎么办,你真的要报警吗?”听到这里她犹豫了,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这样的模样被父母看到将会是怎样,而导师继续威逼:“还有你的比赛,还有你怎么毕业你都想过吗,已经坚持了一年多你要这样放弃吗?”这段话又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动摇了,她害怕了。
她放下了手机,放下了自己高傲的一切,放下了自己的尊严。
导师的笑容,导师的威胁还有导师在她耳边喃喃的魔咒,如同噩梦环绕着她。她开始持续做噩梦,她开始厌恶男人,她开始反感别人的接触。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她做了什么才被坏人盯上。
作者错的从来不是受害者,不管你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话,坏人依旧是坏人。人应该穿喜欢的衣服,做喜欢的事情,在阳光下在深夜里尽情而自由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