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晚晚“真源哥!”
竟是个男的,李飞立马支棱起耳朵仔细听。
颜晚晚“恩,手机没电了……还没……那待儿会见,还在幽兰吗?好,我知道了。”
说完,她收了电话,目光落在李飞来不及回的脑袋上,轻蔑的来了一句:
颜晚晚“八婆!”
然后直接走进电梯,关门。
被关在门外的李飞,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如果马总知道颜小姐用花他的钱买来的手机,首先打给一个男人会怎样?
幽兰虽然坐落于南城最热闹的一条街上,却格调素雅。
张真源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温文尔雅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让人心生近意。
下午五点四十分,颜晚晚如约赴会。
张真源远远地看见他,利落的起身,微笑着看她走近他。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二楼雅间里有一双黑沉的眼眸此时正好看向俩人。
马嘉祺是来谈生意的。
今天的刘总喝得有些高了,一直喋喋不休的述说着自己的创业史。
出于礼貌他时而插上一两句,更多的是不耐。
他实在是不擅长这些酒桌交际,往常这些事情都是李飞做的。
就在马嘉祺百无聊赖,看着门口,准备数人打发时间的时候,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颜晚晚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颜晚晚和张真源怎么会认识?
颜晚晚“真源哥。”
颜晚晚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眉眼带笑,
颜晚晚“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帅!”
张真源“晚晚又漂亮了,快坐下。”
说着,张真源很自然地为她拉开椅子,待她坐好,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颜晚晚“真源哥,你总是这样,把我当个小孩子。”
她吐吐舌头,说不上来的灵动。
原本就是随口一说,谁知对面的人竟当了真。
张真源“是啊,转眼晚晚都是大姑娘了,还真怀念小时候你扑在我怀里撒娇的日子,快乐又漫长。”
他说着话,似回忆眼睛一直看着她,里面是化不开的浓浓的情意。
颜晚晚“呵呵。”
颜晚晚似是被蛰了一下,连忙别过头,
颜晚晚“谁都要长大的,对了,好久不见,我有没有嫂子啊?”
张真源持杯的手一顿,感受到她的回避,略有些失望,随即调整好情绪,温声道:
张真源“哪有那么快,我也是很挑的。”
除了你,谁还能入我的眼。
颜晚晚见他不再纠结刚才的话题,轻舒了一口气。
张真源“倒是你,怎么回事?是认真的吗?”
张真源问道。
细听,温润的声音里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颜晚晚“哎呀,都是爷爷,搞什么劳什子的婚约。”
她好像终于找到了倾诉对象,一发不可收拾。
颜晚晚“都什么年代了,还是老一套,要不是他装病加上吊的,我怎么会搭理马嘉祺那个人,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讨厌,他这个人专制蛮横又无趣,整天冷着一张脸,就像谁欠他钱似的,我跟你说啊……”
颜晚晚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啪啦啪啦一直絮叨了十分钟才停下。
坐在她对面的人,嘴角越挑越高。
这一幕丁点不落的全落在了二楼马嘉祺的眼睛里。
看着相谈甚欢,神采飞扬的俩人,他的心底慢慢涌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这女人今天才对他投怀送抱,傍晚就和别人有说有笑,当他是死的吗?
她就这么捺不住寂寞吗?
还是说他们马家什么时候破落到,什么人都能踩上两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