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柇荟当然不会忍受这种耻辱,但无论她怎么挣扎,绑着她的绳子却一如既往的牢固,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变得松弛。
但阮柇荟虽然被绑着,但她并没有感到不适,并没有觉得手腕或者脚腕疼痛,看来那些保镖还是很有经验的。
祁眠阮柇荟,你早就应该乖乖听话。
阮柇荟见祁眠来真的,到也有些慌了神。
阮柇荟祁眠,你别这样,你不应该去陪你的苏妍彦吗?你找我干嘛啊。
祁眠你不是缺男人吗,你不是想勾引沉羽吗?怎么?换个人就不行了?
祁眠你不是为了和沉羽在一起还把礼服做的那么用心良苦吗?
祁眠怎么?也打算用强迫我那招拿下沉羽啊?
阮柇荟对,我就是打算勾引他行了吧。
阮柇荟听见祁眠说的这么讽刺,她也不想解释,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她害怕她解释的话祁眠会说出更让她难受的话来。
阮柇荟说完,便不再说话。
祁眠看着身下红着眼角不说话的人,还以为是被他戳到他们二人结婚的痛处才难受的。
祁眠便也彻底不再忍耐。
伸手就要去撕阮柇荟本就因为苏妍彦而开叉的礼服裙摆。
阮柇荟腿间的风光全部映入祁眠眼中。
阮柇荟此时脸上也有些崩不住,试图用脚挣开绑着她的绳子。
祁眠看着阮柇荟挣扎,便不再姑顾及她的感受,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阮柇荟祁眠!
然而祁眠并不理会她,直接用唇封住了她都嘴。
阮柇荟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祁眠的手背上。
祁眠像是感觉不到一般,在阮柇荟身上疯狂的压榨她,似乎在拿她泄愤 。
而阮柇荟用尽力气像从祁眠身下离开,但刚挣扎活动一点,就又被祁眠拽了回来。
而祁眠今晚的力气也格外的大,刚才拽阮柇荟那一下直接让阮柇荟的那片胳膊紫了起来 。再加上阮柇荟本身就皮肤白净,那个痕迹在她身上格外刺眼。
阮柇荟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只能感受到身体的晃动以及祁眠给她带来的疼痛 。
阮柇荟停啊!
阮柇荟疼的叫了出来,但祁眠如同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在阮柇荟身上发泄。
而阮柇荟已经疼的昏过去了好几次,但没次都因为更重的疼痛醒了过来。
祁眠看着眼前阮柇荟苍白的脸。戏谑的朝她边吐气边说。
祁眠阮柇荟,你跟沉羽不是很享受吗?嗯?要不你求求我,我就饶了你 。
阮柇荟我…我再怎么解释,你也不会觉得我跟沉羽是清白的,不是吗?
祁眠却以为阮柇荟是不愿承认她与沉羽之间的事情,便不在回应,而是在身体上更狠的折磨她。
而阮柇荟被绑成“da”字型,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忍受着身上传来的痛苦。
再后来,阮柇荟已经不在抵抗,她已经累的没有任何力气了。
然而祁眠那晚格外愤怒,他整整折磨了阮柇荟一整晚,而祁眠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又会让阮柇荟做出其他的“漂亮”的动作,而在他满意时他又会继续折磨阮柇荟。
就这样一整夜过去了 。
而第二天早上,阮柇荟只感觉到一直压着身上的人终于从她身上离开,离开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