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追狗日记.4

我最近睡眠很好，好几次小张早上出门锻炼我都不知道，最近胖子和小张盯得很紧，我真算是被迫戒了烟，家里到处可见的糖，头次胖子买回来的时候，是那种老包装的奶糖，我一眼就感觉闷油瓶会喜欢这样的糖，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小张，果然小张眼睛一亮，我抑了一把放在他手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家的秘方还是雨村的草药格外珍贵，我的身体在好转，而且是很明显的好转，我渐渐恢复了素乱的味觉，那糖也总算派上了我吃药的正途。

在雨村的生活很平静，我在院子里晒着雨参仔，本来闷油瓶不在，它的用处也就不大了，胖子却执总要我吃。

前几天王盟给我打电话，我接了，其实当时说实话我更想当做没看见，我对于这些事即将有变化的可能感到恐惧，不过好歹老天待我不演，是吴山居旧货，解大花洗劫一空用来填账。

王盟打电话是找到了一些当年的一些文件，说不洁是什么，我和他说，重要的就留下，剩下的卖废品，还能挣点钱，他问我当年写给张起灵的信还留不留?

其实，我早已经忘了信的具体内容，当时那种精神状况下，重要的不是信的内容而是写信本少这个行为带给我的疏解。

王盟特地来问，不知道是不是怀了让我往前看，忘了闷油瓶的意思，我告诉他，把信整理好寄到雨村。今天差不多就应该到了。

小张又拿着一筐草药回来了，我还没恢复味觉的时候，尝着这药很甜，当时喝就喝了，随着药效，我恢复这药械来越苦，可每次小张都得听着我喝完，他把昨天熬好的药温上，去吃早饭。

反正闲着没串，我就去盯着火，不一会，小张吃完看到我在那好像是紧张了一瞬:我不太确定自己是否领悟完全，他走过来说了句“糖”，我答应了一声，准各去早犀去拿，他叫件我，说家里没有了，让我去买，我和他说就这一次不吃他没关系，他视线从药样移向我“我想吃”。

我嘴角没绷住笑了笑，没迟疑就往村里的小卖铺走。

刚出门，我无奈地低头放肆笑了笑，一开始还说不喜欢被人管，我心头起了一丝奇怪，我下总识地服从小张的安排，那种感觉像极了在基里养成的听从闷油瓶的指令一样，生理反应太真实了，我没来得及细想，我突然意识到刚才是调虎离山之计。

我转了个圈，跑回家。我不敢靠的太近，可距离太远我又完全不知道小张在做什么，我是相信小张不会害我的，因为那是小哥相信的人。

我看了看周围，要想知道，就只有一种办法，我快速冲进去，抓个正着。

我估摸了一下距离，开始冲刺，冲到一半，我就暗骂才来雨村多久，黑瞎子教的那些就只会理论了。

我直接冲到小张面前，他神色无异的看我，很淡:几乎闻不到，我判断不出什么，没等他说:我端起碗一口闷下，那药还挺烫的，很苦，我被呛了一下，小张温柔的帮我顺气，药三很大，我喝的又急，味道有点浓，我瞬问知道了答案。

我转身问他"麒麟血?"

小张没否认，我放下碗，笑自己像，这药见效那么快，我就应该知造有问题的，因着我平常都得让小张热好端到我面前才喝，装那个大尾巴狼，我竟然唱了这么久才发现，我又突然想到那天胖子说了一半被小张打断的话。

我回去拿了医药箱，按住他坐在沙发上"伤口在哪?"我看着那伤口，笑了笑，那么隐蔽的位置，生怕我发现。仔细的包扎好，我握住他的手说"就算闷油瓶有恩干你，报恩不是这样报的，人一定要先以自己为重，要为自己多考虑考虑"看到这，我不免想起闷油瓶的个性，那么一个没人性的张家，还值得他，算了，不说了。

"吴邪"我听到小张叫我，他轻说了句“不疼”我承认一时问我确实分不洁谁是小张谁是小哥，但心疼是真的，密密麻麻的，心口疼得要命。

我直起腰说“那段时问给闷油瓶写的信，王明收拾东西收拾出来的"我完全没避讳小张，反正疯了十年，谁不知道老子喜欢闷油瓶，连张海客都知道。

胖子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怎么?想追忆一下过往?天真童心未泯啊"

我笑了笑，把它们尽数搬到我卧室，胖子去做饭，我又想起刚才的谈心环节还没升华主题呢!

我挡住那些信，和他说“我病已经好很多了，不需要你这样做了"小张的眼睛很漂亮，比闷油瓶多了些烟火气，他那样看着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没说话。

我引诱着说"你要是答应我，我就给你看"小张的眸子又亮了一下，他向前一步告诉我再喝一个周，我摇摇头立即否定他的讨价还价，他说，他放了血的我可以不喝，但他会放，我真想立即破口大骂，又来这招，这到底是张家人的行事风格还是让闷油瓶传染了?

小张没在看我，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好几眼的地上的信，准备走出去，浑身都是委屈巴巴的气息，我实在受不了，退后让开那个地方，“5天，不能再多了"

小张点点头，我一边向外走，一边说"看吧"我走向村长家买了猪肝，让你使坏，我得一天三顿，让你顿顿吃，哼!

我回去没去打扰他，把猪肝拎到厨房准备都胖子大干一场。

胖子在听我说:小张在看信的时候，先是高兴，又神秘兮兮的过来问我，不怕小哥回来之后，小张告诉他?我洗着菜，没回头，只回了句"要是他能回来，怎么样都行"

近两三个小时，小张一直没出来，我看着已经做好的饭，推门进去叫他“吃饭了，下午再看”

我文笔再好，也没有吃饭重要"小张从地上站起来，我奇怪的问他为什么不坐在凳子上看，他整个人很别扭，说别扭的原因是大概是那样的情感波动出现在闷油瓶那么一张脸很违和?

我想不明白，又说了一遍“先吃饭"我转身想走，小张开了口"吴邪喜欢张起灵"我回了头，小张没有语调，我听不出这是个陈述句还是疑问句，我看着他，又看了看撒落一地的信，满篇没有一个爱，却处处是爱。

我随手捡起一篇"是爱!我疯了十年为了什么?是为了九门，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那个维了我一辈子的心度?小张你说，闷油瓶到底去哪了，他怎么能放心呢，我真的好想他，好想好想…"

我像失了控，我在雨村假装平静，假装那么多，我好累，我泪流满面，看那张和闷油瓶一模一样的脸哭诉到"我喜欢小哥，我求你了，张起灵你特么有心嘛，哪怕你再许给我一个虚无缥缈的誓约呢，我好疼啊，你为什么不来救我，我特么快把自己作死了，我疼…"

我记不洁后面的事了，好像是小张紧紧的抱住我，很紧。

等我情绪恢复，吃完了那顿饭，小张很听话，吃光了那盘猪肝，比闷油瓶听话。小张看了我一眼，主动要去刷碗。

胖子递给我一把瓜子，磕着瓜子和我说话，胖子问我:到底咋想的?我转头和他说"胖子，我是认真的，我喜不喜欢小哥不是明摆着，但是小张不是小哥，我分得清。"

看着胖子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我没管他，问道"刚才在卧室，你听到了什么?我有些记不清后面发生了啥，"胖子摆摆手，说看我进去之后，胖子就去忙活了，卧室关着门，一个字他都没听见，我看了看胖子，无奈地摇摇头，磕完了手里那把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