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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榻榻米旁边哭了一段时间,终于是哭累了,揉了揉眼睛。
过了一段时间,又有人来敲门了,可这一次并不是女佣。
马嘉祺绾恩小姐,今晚有些客人,需要您陪族长去见一见。
马嘉祺礼服在衣柜里,早就为您准备好了,过一个小时就可以下来了。
听到他使唤的语气,我心里一阵窝火,凭什么按照他的意愿行事?
绾恩如果我说不呢?
马嘉祺……
马嘉祺那就只好采取强制措施了。
马嘉祺绾小姐的脖子上,有一条项链,是您母亲送你的,对吧?
我心下一惊,那是我母亲在我的生日宴上送我的传家宝!他们怎么知道是我母亲给我的?
可恶,居然要拿这个威胁我。
不过这话都说了,他们肯定能做得到,甚至有可能销毁,为了妈妈的项链,还是暂时忍忍吧……
我咬着牙关,说。
绾恩好吧,等我一下。
马嘉祺这才对嘛。
马嘉祺走了,我一屁股瘫软在床上。
我坐在了严浩翔昨天睡着的地方,用力捶了一下枕头,心里把严浩翔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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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论怎么骂,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我好不容易穿好了礼裙,礼裙的款式特别华丽,血族就喜欢走这种风格,不觉得累吗?
把裙摆提了提,收了一下肚子,应该差不多了。
虽然讨厌他们的东西,但不得不说,我穿起来还挺好看的。
难怪严浩翔第一天看见我的时候那个眼睛都看直了,原来我打扮起来这么漂亮,以前在德拉的草原上风吹日晒都没有好好打扮自己,如今看看,确实有几分样子。
唯一一个不足就是高跟鞋太难穿了,走路歪歪扭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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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才准备出去,出去之前再躺几分钟。
我非要迟到给他看,气死他。
又小睡了一会儿,马嘉祺终于来敲门了。
马嘉祺小姐,您迟到了,现在下去吗?
我态度冷漠。
绾恩哦。
打开房门,居然有一群女佣围着要把我恭恭敬敬地送下楼,马嘉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才一脸不耐烦地向前走去。
穿着夸张的礼服,还踩着高跟鞋,走路歪歪扭扭的,看起来有点狼狈。
马嘉祺噗,看来得让吴宣仪女管事来训练训练小姐,免得在大场合出糗。
绾恩……
马嘉祺一脸坏笑,我有点尴尬,居然被这种人嘲笑了,有失颜面!
绾恩呵呵,真不好意思,给你们丢脸了。
马嘉祺这种话应该对族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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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的宾客都入座了,一些富太太谈笑风生,举手投足之间都挂着两个字——资本!
年轻的小姐和先生相敬如宾,脸上就像挂了一张面具,看不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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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也摆满了山珍海味和甜品,血是甜的,血族自然也喜欢吃甜品。
宴会的中心是偌大的舞池,优雅的小姐和绅士们正翩翩起舞,场面一度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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