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继续摸……”
时锦“?”
少年,这样的要求,真的好吗?
你以为时锦是多正经的人!
有了你的准许,她怎么可能会善摆干休!
时锦“那、那我就……”
那对绒耳不停耸动着,似乎是在邀请时锦。
少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是浓浓的渴求。
时锦“咦。”
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清醒啊……
不满她的犹豫,少年开始不停蹭着她,以此消除身上的燥热,好像一只大狗狗。
马嘉祺“快点。”
时锦躲开了他炙热的唇,对上少年不满的视线。
时锦“你是不是发情了啊……”
兽人,她也有幸见过。
兽人,分为雌性和雄性俩种性别。
雌性为季节性发情,一年一次或者俩次。
而雄性嘛……
是一个月一次。
雌性发情的症状很统一主要表现为出血。
而 不同种族的雄性发情的症状不同。
据她所知,蛇兽在发情期是会变得狠戾、多疑,甚至对配偶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
他们的尾巴尖也会不停地颤抖,意思是向配偶甩尾求欢。
时锦“……”
时锦看了看不停蹭着自己的小狼崽,和他那对不断耸动的狼耳朵。
看来,狼兽在发情期是会变得黏人又霸道啊……
那不断耸动的耳朵也是求欢的意思吗?
马嘉祺“帮帮我……”
马嘉祺“好不好?”
少年如墨般的瞳孔逐渐迷离,眼角红红的。
好像是隐忍到了极限,又好像是快哭了。
这都怪那只臭狐狸把他准备的抑制器用完了!才害得他今天如此失态。
露出了自己的狼耳朵和尾巴。
可是他已经忍着欲望,把自己关在极少有人知道的杂物室里,等今天过去,他的情况就会好转。
明天就可以正常去拍摄。
可谁知道,这女人为什么闯进来了?她是怎么找到这间杂物室的?
他早已没有别的精力去思考了,那女人香甜诱人的气味若有似无地勾引着他。
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都在为她而疯狂……
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只是蹭蹭她、摸摸她,其实什么都没做。
可这女人竟然敢!
摸他最敏感的耳朵!
最可恨的是,自己还觉得很舒服!
马嘉祺“来,摸我……”
他可是尊贵的狼族王子!
想要摸他耳朵,跟他结偶的女人不尽其数。
他甚至还丢下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尊严,俯下身低着头不停地渴求着她。
可是这女人!为什么!
无!动!于!衷!
甚至还!
拒!绝!他!
时锦“不不不。”
时锦“算了吧,我们又不熟,何况我还要忙着去找宿舍呢……”
时锦“听说,你们的发情期只有两三天啊……”
时锦“看你情况这么的……明显,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吧……”
时锦“你自个缓缓哈。”
时锦讪讪地把手收回,回避了他炙热的视线。
她可不敢乱来。
他是兽人。
出了名的长情和专一。
而他们兽人的婚姻观,可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是真的不想负责。
何况,他还在发情期。
摸完耳朵后,会发生点什么。
大家都心知肚明。
倒时候,恐怕是真要负责了。
马嘉祺“你!”
马嘉祺这女人,是把我当成随便的男人了吗!
他忍住所有的情愫,开口询问。
马嘉祺“我叫马嘉祺,你叫什么?”
时锦“?”
时锦“时锦。”
虽然不是很懂这小子的脑回路,但她还是友好地回答了。
马嘉祺“好,时锦。”
他又郑重地念了一遍她的名字,随后抬眸。
马嘉祺“现在我们都知道了彼此的名字了。”
马嘉祺“够熟了吧?”
时锦“啊?”
这小子脑回路可不是一般的清奇啊……
时锦“唔?”
接着,嘴唇被覆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