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急促地飞行,她迅速穿过一片松林。松叶“刷刷刷”地掉落,谱写一道风景线。
清冷而皎洁的月光中,矗立着一座古老的城堡。
城堡附近只有一片松林和一群群蝙蝠,孤独又高傲。
“吱吱吱——”
倒挂在树上的蝙蝠被打扰,朝着时锦龇牙咧嘴起来。
时锦“咦。恶心死了。”
时锦一个巴掌,方才那只嚣张的蝙蝠就躺在地上流血不止了。
她有些不耐烦地擦拭着手中的血迹,好看的眉头蹙起。
时锦“该隐真够讨厌的!”
时锦“非要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时锦“还养一群蝙蝠!”
时锦“真孤僻。”
话音刚落,她就降落在古堡大门。
门很大,大概有三四米高。
时锦忍不住又开始吐槽。
时锦“一个人住门搞那么高干嘛?”
大门应声缓缓打开,屋内腐朽的空气也一时间充斥时锦的鼻腔。
时锦“咳咳咳……”
空气突然变差使血族敏感的嗅觉受了刺激,那浊气在时锦鼻腔内横冲直撞激起滴滴生理盐水。
她连忙用手捂住鼻子。
肯定是该隐那家伙故意的!
时锦心里一阵阵无语。
天花板悬挂着巨大的水晶灯,照耀着正中间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火红漆凤凰宝座。
更离谱的是室内竟然有藻井!中央藻井上有一条巨大的雕龙蟠龙,从龙口里垂下一颗银白色的大圆珠,周围环绕着六颗小珠,龙头、宝珠正对着下面的金銮宝座。
水流环绕之间,它的周围还衬着流云火焰,四周唯有水声。
时锦“人呢?”
时锦漫步目的地四处闲逛着。
不得不说,该隐这古堡和她一百年前来看的出入蛮大的。
看来啊,该隐还挺与时俱进的!
这不,碎钻制成的落地窗外还有泳池!护栏很低,可以将山下一片美景尽收眼底。
她沿着旋转楼梯而下,被霓虹灯所吸引。
时锦“哇!”
时锦的视线牢牢黏在那层透明玻璃内,玻璃内上万种鱼类在尽情遨游。壮阔又优美,她不得不折服。
时锦“亚特兰蒂斯……”
若是早晨,那阳光就会透过海面,波光粼粼,水面荡漾吧。
时锦“不得不说该隐的审美好好啊,我都想把我的古堡也改成这样了呢!”
咳咳咳。
她忘记了,她这次来访是被该隐叫来的。
还是先找找该隐吧。
时锦“这家伙不会又在那副棺材里吧?”
时锦“……”
被她说对了。
玫瑰花瓣沿着棺材的边缘盛开,那副棺材沉寂地停放在那。
时锦“……”
时锦上前,将那些盖在上面的花瓣扫开。
盖上用血淋淋的红字写着——
边伯贤。
时锦“该隐的名字?”
“扣扣扣……”
本来推不开的盖门开始自己松动,在安静的古堡内发出诡异的声响。
该隐“……”
棺内禁闭双眼的男子睁开了眼,他的另一只眼被纯白的眼罩覆盖。
仅剩下的一只眼内仿佛乘满了死水,没有任何感情。
他整个人被危险和阴冷笼罩,没有丝毫活气。
本来不屑的时锦被他强大的气场和实力碾压,那双笔直的腿倏然就直接跪下。
红唇也哆哆嗖嗖起来,毕恭毕敬地喊着。
时锦“该隐大人……”
男人未曾回应,他有些困倦地揉了揉头。
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
该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时锦“回该隐大人的话,现在是人类公历2030年了。”
男人喃喃自语着,像是陷入了回忆里。
该隐“都过去这么久了吗……”
时锦啊啊啊啊啊啊。
时锦为什么我一直尊称他。
时锦烦死了。
内心越是厌烦,表面上却依旧毕恭毕敬。
这可不是时锦装的好。
该隐“呵……”
该隐一向死寂的眼瞳里竟然荡漾出了一抹……玩味?
他单手勾起时锦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与自己对视。
该隐“怎么,不服吗?”
该隐“忘记自己一百年前是怎么哭着逃出我的古堡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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