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我们，聊聊？”空开口问道。

“聊什么？”国崩瞥了空一眼，下意识想要扶帽子却摸了一个空，自己之前将帽子收起来了。

空似乎也看出这一点，笑道：“你是真的很喜欢那顶帽子呀！”

国崩微微垂眸，眼睛有一丝迷茫，说：“故人所赠。”

这个帽子并不是一开始就陪着他的，好像是有什么人特别重要的人送给他的，究竟是什么人他又想不起来。他也曾问过很多人，可他们都说这个帽子自己一直戴着的，只有他自己坚信着乃他人所赠。

见国崩不愿多说什么，空也没多问，抓住国崩的手来到自己的房间，并将门关上。

国崩丝毫不见外地坐下并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眉头微皱，很苦。

“这是普洱生茶有些苦，你喝不惯的话我再给你泡一杯别的。”空拿走国崩手里的茶杯，找了一个空壶又给他泡了一壶茶，看着泽碧绿的茶汤，空再将茶杯还给国崩，说道：“这茶名为碧螺春，是一种口感香甜的茶，来喝喝看。”

国崩喝了一口，不难喝反倒别有一番风味。

“碧螺春入口香幽鲜雅、顺滑清凉、口感鲜醇甘厚、回甘持久、清甜香郁，拥有特殊浓烈的花果香，归纳起来就是“一嫩三鲜”，即芽叶细嫩、色泽鲜艳、香气鲜浓、滋味鲜爽。”

国崩也没想到这茶还有真多说法，忍不住对空刮目相看，可下一刻空的话又让国崩觉得自己刚才的感情全喂了狗。

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嘿嘿，这些都是钟离与我说的，呃，现在应该是摩拉克斯才对，又说错了……”

国崩牛饮了一杯后又给自己倒满，空虽然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想起他是个不懂茶的人也没有解释，只要他喝的开心就好。

国崩难得心情不错，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低头沉思：“我在想这次秘境的终点是哪。上次的终点是战争结束，那么这次也是吗？只是魔神战争持续时间太长，我们真的要等到那时候才能出去吗？”

“你与其来问我还不如直接去问摩拉克斯，”国崩声音有些冷淡：“想必你也看出来了，现在的摩拉克斯就是你所认识的那个钟离。包括魈，也在我到璃月前也进入了这个秘境之中。”

空一想起自己这几天看到的情景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觉得摩拉克斯和魈之间怪怪的……上次吃饭，我看见摩拉克斯亲手替魈擦嘴。”

国崩并没有放在心上，问：“父亲给儿子擦嘴不是很正常的事？这有什么的。”

“诶呀不是啦，”空继续补充道：“摩拉克斯是用手，而且我感觉他看魈的眼神都是那种拉丝的……总之，我觉得他们俩有点不清白的样子，我现在还需要缓缓。”

“真是搞不懂，”国崩也没看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说：“腐眼看人基。”

“等等，你还知道这个？”

国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该知道吗？”

“我还以为……”

“那只是你以为，”国崩单手托腮，一脸吃饱喝足的样子，说：“至冬民风开放，我在至冬看过不少男男女女，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