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国度过的一周,齐昊夕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两个男人比武。
结果六四开,易增洋六,翟恒宇四。
齐昊夕“翟恒宇,你能不能长点记性啊?上次你就这么输的。”
齐昊夕用叉子叉了一块苹果塞进嘴里,说话含糊不清。
翟恒宇“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人吗?”
齐昊夕“咦~”
易增洋“你就是。”
易增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同情。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继续打了起来。
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哄齐昊夕开心。
乐琴“夫人尝尝这个,甜得很。”
齐昊夕接过一块释迦果咬进嘴里,笑眯眯的看着乐琴。
齐昊夕“乐琴,你也坐。”
乐琴一边帮齐昊夕推秋千,一边给齐昊夕拿水果,活像一个保姆。
乐琴“夫人,这不合适。”
齐昊夕“有什么不合适的,快坐。”
齐昊夕往旁边挪了挪,给乐琴腾位置。
齐昊夕“乐琴,你喜欢他,对吗?”
齐昊夕的眼睛从来没有从易增洋身上离开。
乐琴“没…”
乐琴慌张的站起来,又被齐昊夕拉了回来。
齐昊夕“紧张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齐昊夕“喜欢一个人多正常啊,况且他那么优秀,你说呢?”
乐琴“乐琴不敢。”
齐昊夕“傻丫头,说什么呢?”
齐昊夕刮了刮乐琴的鼻子。
齐昊夕“易少爷,你们俩先回去吧,我想跟乐琴说会儿话。”
易增洋“嗯?”
易增洋疑惑地看着他,翟恒宇眼里也有不可置信。
他没猜错的话,这两人是情敌吧,坐在一起说话没事吗?
齐昊夕“嗯,快走快走。”
翟恒宇“走吧。”
翟恒宇一条胳膊搭在易增洋的肩膀上把他带走了。
乐琴“夫人这是?”
齐昊夕“和你说会儿心里话。”
齐昊夕“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才十六岁,转眼间都到十八了,只是没想到十八岁是我生命的尽头。”
齐昊夕“我刚喜欢他那阵儿啊,追的紧,他也不回应,而且我和他的理想型差的好远好远,我以为我没机会了,所以一心搞事业。”
齐昊夕“但是半年前他回来了,满身荣耀,光芒万丈。”
乐琴安静的做聆听者。
齐昊夕“虽然我还会心动,但是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在法院上,我见了太多黑暗,心里那份微弱的光芒早已消失不见。”
齐昊夕“不过他却告诉我他回来了,来娶我…”
齐昊夕的嘴角有一抹苦笑。
齐昊夕“他带着我到别的国家领了结婚证,在我十七岁那年。”
齐昊夕“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直到现在…已经没有几日可活了。”
乐琴“夫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齐昊夕“小姑娘,你怎么这么爱激动啊。”
齐昊夕又把乐琴拉了回来。
虽然她比乐琴小了五岁,但是她看的社会险恶丝毫不比乐琴少。
或者说乐琴经历的是搏命的险恶,齐昊夕经历的是搏心的险恶。
正所谓杀人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