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最近天天早上睡醒起来就头疼,去了那么多次医院,就没一次看明白的。”林言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甩来甩脑袋一脸不爽
林言,s市末流小说家,靠着写一点爽文在这种3线城市勉强混个生计。
从去年开始他天天早上就觉得起床时头疼,晚上做的梦也记忆犹新。
只记得梦中有一扇黑色的门,推开门去是一间漆黑的房间,房间空无一物,除了中间有一朵红的妖艳的花。
每当林言走进这朵花时,他就好像感觉这花在渴望这什么,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也尝试去看过医生,但是每次的报告都显示一切正常,所以林言也不把这当回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好像最近情况愈发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