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先生,人没找到。”
“现在看来那个人确实问题,您要不要先回来…”
“不。”
安室透打断风见裕也的话:“照旧行事,为了以防万一,最近你不要跟我联系了。”
“降谷先生!”
安室透摆手,顺带着警告了一句:“你又犯了,我现在的名字是安室透。”
“是…安室先生。”风风裕也觉得这个名字别扭,他还是习惯叫降谷先生。
“注意安全。”
风见裕也无可奈何。
“上次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了吗?”
安室透问道。
见安室透终于问到这个问题,风见裕也严肃起来:“您给我的那个车牌号,我查过了,车牌是真的,不过是早该废弃了的车牌。”
“而且带有那辆车牌的车除了那一次,再也没有出现过。”
“降…安室先生,您查的这件事是不是跟组织有关系?”
风见裕也神气更加凝重,他同时也气自己的无能,为什么不能查出更多东西。
安室透没有回答他,只是看透他所想安慰了几句:“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降谷先生…
风见裕也低下头,他哪里不知道这只是开导的话。
“对了,今天那个人你查一下。”安室透皱眉:“我总觉得我在哪见过过他。”
“是!”风见裕也支愣起来。
……
泽中秋理面无表情的看着维翼将脸撕下。
“号废了?”
维翼叹气:“失策,人斗不过天,早知道我再弄一张脸去了。”
“会易容术还真是好,千人千面,你永远不知道他真实的脸是哪一张。”
泽中秋理幽幽道。
维翼挑眉,他意味深长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意有所指呢?”
泽中秋理淡淡一笑:“您想多了。”
维翼盯着他沉默了好一会。
“你变了很多,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可是跟我争锋相对,差点没把我给噎死,现在倒是圆滑了许多。”
“您教的好。”
泽中秋理语气依旧平淡,如果是放假之前他可能还忍不下来,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韬光养晦,任何人都别想震动他心神分毫。
“啧,我还是再给你放一次假吧,好好的朝气蓬勃,现在愣是变得死气沉沉。”
维翼按住额角:“你想去哪都可以,包括去见你的亲人,我知道你很想他们,不必有什么顾虑。”
泽中秋理手指轻颤,他开口,声音变得沙哑。
“我不敢去见他们了…”
“现在这一副浑身黑暗的样子…”
“我是不是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我害怕他们察觉出我身上的不对,害怕他们陌生的眼神和眼睛里的敌意…”
“就让他们当我死了吧,这样对谁都好。”
维翼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自己好不容易心软一次,这小子怎么这么不争气!
亲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词,它代表了一切温柔和包容,是你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回去的避风港。
“敢不敢打一场赌?”
维翼手指轻敲着车窗,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什么赌?跟我有关系。”
维翼的目的依旧如此被轻易道破。
明明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就想不明白这么一点破事呢,维翼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