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老婆,这叫什么话呀?我怎么可能不疼你呢?
那位痞子大哥听到这个话立马就怂了。柳星纯撅起嘴,你要开胳膊只见胳膊上满是伤痕,大大小小的,各种各样的都有,撒娇道。
柳星纯你们看,他不仅家暴还冤枉我,我当初瞎了眼啊,怎么能看上你这个人了,我真的好痛呀!
听到这句话,薛洋的眼神立马严厉了起来,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
龙套这是污蔑,这简直是污蔑呀!
柳星纯继续怼到。
柳星纯污蔑?哼,你还好意思说自己长得那么下三流,模糊不堪的,我都分不清楚你是人还是狗了。
龙套你!
只见那位胡子大叔拿起鞭子就要往柳星纯身上一抽,转眼间,另一条发着乌黑的亮光闪现在眼前,等缓过神来,胡子大叔早就一鞭子抽的远远的重重的摔在一块石头上,看得出来这鞭子威力有多大,大叔被抽到再也起不来了,旁边的小弟在一旁吓得直哆嗦,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接着只见那黑色的长边在薛洋的手中收回了。旁边柳思墨和柳奕辰都看呆了,那一下他气势磅礴,感觉整个大地都为之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胡子大叔才说出一句话。
龙套身为江湖中人,怎可能会出手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了这句话,薛洋也终于默默开口了。
薛洋此人你不配!
那位胡子大叔吓得心一下紧缩起来,好像冰凉的蛇爬上了脊背。
站在一旁的柳思墨,看到这种尴尬的场景,连忙说道。
柳思墨既然姑娘觉得疼,赶紧放下去包扎一下吧。
薛洋把柳星纯轻轻的放下来,拉起其中一条胳膊撸起袖子,看着密密麻麻的伤痕,一下子定住了,看了很久,这时,柳思墨从箱子里掏出一把草药递给他,虽然拿起草药敷在柳星纯的胳膊上,腿上,接着,柳思墨有递给薛洋一包纱布,薛洋认认真真的将伤口一层一层的包住,生怕弄疼她。
柳星纯这位小友,你不用这么紧张,毕竟对于我来说,这种伤害不算什么。
说完这句话,薛洋突然抬起头,默默地看着她,在他黑色的眉毛下,眼神如柔美的月光一样,温柔如水,又如清烟一般的愁怅,之前的愤怒一下子悄然不见了。
这一双眼睛,柳星纯心头一阵记忆涌上心头。记忆中的那个少年,眉目清秀,干干净净,像夏日中的一股凉风,潇潇洒洒,自由自在。尽管他是在骗自己,但还是心甘情愿沉浸在这梦一般的美好。
想到这些柳星纯无奈的笑了笑。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既宠溺有心疼。
柳奕辰话说这地方怎么会有怨气呢?
柳奕辰突然插了一句。
柳思墨这还没搞清楚呢。
这时,那两个平民又开始大叫起来,两条哆里哆嗦的弯腿几乎站不稳,像弱不禁风的干树枝。
柳奕辰你俩又怎么啦?
“盘谷不来俗者。”
“最患为口中食。”
龙套“食人妇,入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