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瑜在继任大典前留书,离开了金麟台,金凌继任金氏宗主位。与此同时聂家家主聂怀桑以雷霆手段整顿清河,过继同族弟子后辞去家主位,不知所踪。
有人猜测聂宗主那样运筹帷幄的人肯定不愿意受制于刀灵,他是隐退寻找控制刀灵的方法了。
亦有人往缠绵悱恻的感情上想,聂宗主是去寻找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了,因为他们失踪的时间是那么的巧妙。
身处风云的人从来不会在意俗世的纷纷扰扰,他们只在意活的是否惬意。
“聂怀桑,你再这样磨磨蹭蹭,鸡跑了,你今天就别吃饭了。”
“阿,阿瑜,真的要杀吗?”
“公鸡不杀,留着它生蛋吗?”
“我,我不敢”
“我们搅弄风云的聂宗主,算计了多少人,居然不敢杀鸡?”
“好了,阿瑜,别为难他了,我来吧!”
“你一边去,聂怀桑你放走了我给江澄补身子的母鸡,我现在让你杀只鸡赔罪过分吗?”
“我救了江澄,放走一只鸡算什么!”
“你!你……”
“好了,阿瑜,别生气了,你歇着,这些事交给我们”
“江兄啊,这阿瑜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大?”
“还不是因为我们骗她,余怒未消”
“为了我的好日子,我把我的宝贝给你,你可要争气啊”
聂怀桑神神秘秘的把清心图鉴塞进了江澄的怀里,留下提着鸡一脸懵的江澄,翻开清心图鉴,江澄咆哮“聂怀桑!”
入夜,红帐软软垂落。
衣衫环佩一件件从里面掉出来,最后金镯子当啷掉在地面,咕咕噜噜滚了好久。
密图生动地在烛火里摇曳。
次日,金子瑜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手软脚软地从帐中爬出。
捂着腰下床时,刚好对上江澄餍足的目光。
他勾勾唇角,慢条斯理地系好衣带。
金子瑜越想越气,抄起软枕砸江澄,江澄也不动,乖乖的任枕头砸了个满怀,金子瑜突然就后悔了。
“你干嘛不躲?”
“我知道你气我,我又不像聂怀桑会说好听的话,只能让你打两下出出气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
“挨打的是我,谁欺负谁呀?”江澄就是江澄,再怎么克制,怼人还是下意识的。
“明明就是你欺负我,吃准了我舍不得打你,才越来越放肆,我都求你停下了,你还是毫无顾忌的横冲直撞”金子瑜低着头,不敢看江澄的眼睛。
“我现在腰还是酸疼的……”
江澄闻言一阵自豪感油然而生,把闹脾气的美人而懒入怀,给她揉腰缓解酸痛。
暗室生香,芙蓉帐暖,江澄又想做禽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金子瑜仍然过得娇气,什么都要最好的,江晚吟也乐意纵着她,二人时不时潜回金麟台和莲花坞,看看年少的子弟顺便牵走宝库里的珍品。
兰陵烟雨,时如流水,高楼乍起,王权倾覆,金麟台都安之若素,兰陵金氏家主金凌年轻有为,可堪大用。
他们也安心了,不愿修仙问道,只做人世间的红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