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下姐姐,我永远都会站在姐姐这一边的”
“姐姐,对你来说,究竟是我重要,还是朝歌重要”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我们才是骨肉至亲,为什么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朝歌”
“朝歌,在这个世上姐姐可以对不起任何人,唯独你,她绝没有半分对不起过你”
“可为什么你宁愿对一个冒牌货亲近,对姐姐却如此疏离”
“凭什么我在意的在你眼中却不值一提”
“你该死”
“爱?爱是什么呀?”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谈爱”
“你我之间说好听点是师姐弟的关系,说难听点,也不过是我们的好师父的利器而已”
“利器之间怎会有感情?”
“为什么?”
左婉筠(心生诧异)
“可笑至极,也不过是自我感动”
“姐姐,既然朝歌对你如此重要,那婉筠让她与你合葬,下去陪你可好?”
“你们别急,任何人伤害姐姐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怎么样,被魔兽一点一点分食而吃的感觉如何”
“既然姐姐不在了,那所有的一切也该毁了”
“我这一生可真可悲,父母对我厌弃,姐姐对我感情淡泊,师父对我利用,至于他,也是可笑又可悲”
“真是无趣,了无生趣”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哈哈哈哈”
“可那又如何,本宫想要的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既然得不到,只能毁了,毁了”
“本宫要重回过去,逆了这天命”
“天命之女又如何,在我的世界里,本宫就是天命”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哈哈哈哈”
左婉筠容貌美艳,身着红衣,如墨的长发凌乱的飞舞,神情癫狂,一道白光闪过,左婉筠消失在原地。
左婉筠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天蓝色帐慢,身下铺着柔软舒服的被褥,身着白色寝衣,房间中飘荡着清甜的香味。
左婉筠掀开薄被,轻轻撩开纱幔,赤脚走到柔软的红色的毛毯上,如玉的肤色和红色的毛毯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不过,若是有人在这里就会发现,地上的毛毯并不是普通的毛毯,而是难得一见的九尾赤狐的皮毛制成,可左婉筠并没有多大的感触,顺着毛毯,撩开珠帘,走到梳妆镜前。
左婉筠我回来了,回到了被师父收为徒弟的时候
左婉筠不过,师父对我虽然对我是利用,但是在生活中却是亏待过我
左婉筠可她利用我,我又何曾不是利用她
左婉筠不过是互利互惠,我帮她做事,她让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功法,地位
左婉筠姐姐,就算我们不是亲姐妹又如何
左婉筠魂魄虽不是,但肉身却是
左婉筠姐姐,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夺不走,更抢不走
左婉筠我虽不是左家的血脉,可却也只能是左婉筠
左婉筠我就是左婉筠,你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