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妮娜·怀特“我,嘉妮娜·怀特,庄严发誓我不干好事…?”
我干巴巴的挤出这句话,仍然很犹豫。
这句话会不会是什么恶毒诅咒——?我说了以后就献出一半生命为他们的恶作剧事业……梅林在上,这有够恐怖的!
但我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直直投向我的绿光,反而是两个红头发的男孩一脸得意地举着我的魔杖点了点那张羊皮纸。
没错,我的魔杖——一根雷鸟尾羽为杖芯的魔杖,那可是不可多得好宝贝。
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夺走了我的魔杖,以防我做出任何不利于他们的举动。
一张完整的地图展现在羊皮纸上,我因此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嘉妮娜·怀特“这是什么?”
嘉妮娜·怀特“你们为什么有这么多好东西?!”
最贴近我的那位朝我眨了眨眼睛,
弗雷德·韦斯莱“这是秘密,小姐。”
另一位认真的盯着羊皮纸,目光在那上面游移。
乔治·韦斯莱“完美,弗雷德,斯内普在他的地窖,费尔奇和那只讨厌的猫也都在四楼巡逻。”
他们互相击了个掌,我也短暂的分清了他们两个。
弗雷德·韦斯莱“很好,在这个伟大的、让人激动的夜晚,”
乔治·韦斯莱“天才小姐——准备先尝尝哪颗糖果呢?”
他们狡黠地笑,我也在心底暗暗倒数自己的死期,然后从中选择了一块颜色还算安全的巧克力。
他们显然因为我的服从而感到惊愕,
而明知反抗无效的我,已经毅然决然地将那块巧克力塞进嘴里。
还算甜,浓浓的巧克力香气在舌尖蔓延,为了保持匀称的身材,我已经很久没吃这些甜食了——
我感觉到鼻腔正在发热,慢慢停止了咀嚼,和一脸好奇的双胞胎对上视线。
嘉妮娜·怀特“我猜这是……”
鼻血糖。
没等我说完,一抹鲜红色已经顺着人中慢慢滑下来,有一部分甚至落进我的唇角。
他们互相在对方眼里瞧见了实验成功的惊喜,然后一脸严肃的继续盯着我。
我僵直着后背,血腥味变得越来越浓郁,我很难开口说话,并且我也在期待着它是否还能起到作用。
恶作剧糖果的后劲比想象中更突然,更凶猛。
在乔治用袖子替我擦掉嘴边的血迹后的下一秒,鼻血更加无可抑制地涌出——
这一次,我们三个人都在对方眼里瞧见了惊恐。
弗雷德·韦斯莱“梅、梅林在上。”
弗雷德抬起还在颤抖着的手臂,试图用手指擦拭狂涌的血液。
乔治·韦斯莱“兄弟,我猜我们闯祸了。”
乔治绝望地注视我的鼻血在短短的几秒钟内浸湿了胸襟,打湿地板上。
我从来没想象过我的血液会这么充足。
我已经任由鼻血溜进嘴里,深吸一口气,几乎算得上怒吼:
嘉妮娜·怀特“做点什么!?小伙子们!假设你们的魔杖不是摆设!”
我垂在胸前的金发几乎全都被染回了它原有的色彩——深红色。
这对双胞胎终于意识到他们做了什么,连使用了好几个愈合如初都没能拯救这奔涌的鼻血。
他们的恶作剧能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直到一声犹豫的、脆生生的咒语打在我身上。
莉兹·米勒“愈合如初……?”
成功了,腥热的红色液体终于不再疯狂涌出。
赫奇帕奇的黄色领带唤回我的记忆——那个在列车上被我舍弃的吵闹姑娘。
此时,那双秀气的眼睛里装满了愕然。
乔治和弗雷德很快反应过来,分别朝着地板和我的外袍施咒,飞快清理了那些扰人的血迹。
弗雷德·韦斯莱“噢,感谢你,善良的小姐——”
弗雷德装模作样的朝着米勒做了个脱帽礼,悄无声息的朝着我们比了个古怪的手势,乔治一边把我朝着前往地窖的楼梯推去,还一边疯狂挤眉弄眼。
我侧过身子小声问他:
嘉妮娜·怀特“嘿,乔治,跑什么?你和弗雷德在搞什么新的把戏?”
他嘴里无声地念叨着什么,我被肩膀上的那只手强行推着向前走,得空偏过头看见那张羊皮纸上,标记着费尔奇的墨点正从另一端的旋转楼梯下来。
面对着弗雷德的米勒皱了皱眉,手里的羊皮纸被捏得皱皱巴巴,
莉兹·米勒“我刚从魔药办公室回来…嗯…韦斯莱先生,你们在霸凌转学生吗?”
下一秒,远处传来的费尔奇的怒吼、洛丽丝夫人的尖利叫声、米勒犹疑的尾音夹杂着乔治在我耳边呼出的热气,我被一把推上楼梯,
乔治·韦斯莱“跑!”
乔治回头朝着地板扔了个便携式沼泽,立刻头也不回的跳上另一道通往塔顶的楼梯,
我也顾不得思考那个沼泽会不会也拦下弗雷德和无辜的米勒,一个劲儿的奔跑起来。
这,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咆哮——这双高跟鞋可是定制款啊!
---本章完---
新年快乐!现在是00:12!
嘉妮娜陪大家过新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