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看来还能动。”
马嘉祺不屑的说着,语调有些嘲讽。
姜阮"当然没那么容易就死。"
姜阮睁开眼睛,看到了马嘉祺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他穿着一件灰色衬衫,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椅背上,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臂。
他的左手中夹着刀片,刀片闪着锋利的光芒,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种冷冷的银色。他的右手在滴血,但是他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一般,只是冷眼望着姜阮。
马嘉祺“过来。”
马嘉祺在桌子上放了一个装有白色药膏粉末的透明瓶子,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味。姜阮闻了闻,这股味道有些类似于花香,但是又比花香更加浓郁一些,所以并没有认出这是什么东西。
姜阮“马总身边医生那么多,还让我一个被囚禁的人替你上药,也不怕我下死手。”
姜阮冷笑着说道,马嘉祺闻言也不生气,他的表情依旧是冷冷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怒火。
姜阮给马嘉祺上药后,用手帕轻轻地按摩着他手腕的伤口。马嘉祺看了看姜阮的手,没有拒绝,只是静静的望着,任凭姜阮摆布。
姜阮“为什么抓我?”
姜阮的语气依旧冰冷,马嘉祺没有说话,姜阮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测不到他此刻的想法,只能继续问着。
姜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马嘉祺还是没有说话,他的表情还是一样的冷漠,只是他手上的动作却在轻轻地抚摸着姜阮的头。姜阮感觉到有些别扭,但是她却没有躲避,任由马嘉祺抚摸着她的头,因为她知道躲不开,既然躲不开,那就顺其自然,反正她现在也是逃不掉的,不是吗?
包扎完姜阮站着马嘉祺身旁。
马嘉祺“包扎的不错,练过?”
姜阮“大学的时候给一个负心汉包扎过。”
马嘉祺轻笑一声。
马嘉祺的手指在姜阮的头发上轻柔地拂过,他的手指很修长很好看,骨节分明,但是却很硬。他的手指有着茧子,应该是经常握枪的关系。
他的手指在姜阮的头顶停留了一会儿,指腹在姜阮头顶上方的穴位上轻轻地滑动,不停地抚摸着,他的手指有一些粗糙,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压在姜阮额角的伤口上,他的动作轻柔。
姜阮的皮肤很细腻,触感很舒服,马嘉祺的手指在姜阮的头顶上停留了一会儿,指腹在姜阮额头上的伤口上轻轻摩挲着,手指在伤口上轻轻揉搓着,一阵酥麻的感觉从额头直达全身。姜阮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浑身上下起了鸡皮疙瘩。
马嘉祺“疼吗?”
姜阮“不疼了,该疼得早就受过了。”
起身盖上药盒。
姜阮“别让伤口碰水,过两天结痂了再用这只手。”
马嘉祺起身,从桌子上端起一杯红酒,递到姜阮嘴边。姜阮不想在闹出事情,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红酒入口的瞬间,姜阮感觉整个口腔内部都变得香甜起来,一股浓烈的酒香充斥着她的鼻腔,酒精刺激着姜阮的神经,马嘉祺把酒杯凑到唇边,一饮而尽,将口中的红酒渡到姜阮的口中。
姜阮的口腔中满是红酒的醇香与马嘉祺嘴唇上的酒香交织在一起,她有些抗拒马嘉祺的动作,但是马嘉祺不肯松手,亲吻她的唇瓣,将酒灌进她的喉咙中。马嘉祺的舌尖在姜阮的唇齿间流连,挑逗着姜阮的舌头,姜阮的舌头被他吸允着,有些难受,姜阮想躲开,但是被马嘉祺牢牢的钳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