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恼羞成怒,奶凶奶凶地瞪了他一眼,“哼~”一声别过了头去。
孟宴臣只觉得可爱极了,但也怕过犹不及,好不容易哄回来的人又给气走了,连忙把人的小脸捧回来,认真道:
“我不能否认,从前的二十年里,我对许沁抱有不同于妹妹的期待,但……与你此时所想尚有偏差。
我是期待她能与我一同勇敢,打破父母编织过密的牢笼,但她的勇敢不是给我的,更不是我需要的。
我真正期待的那个人,不只给了我勇气,也告诉我:挣脱的勇气和能力是自己赋予自己的。”
“叶子……”孟宴臣把她的双手放到自己脸上,带她描摹他来自灵魂的渴求:“我待她特殊,是因为我、许沁和母亲在另一个《禁闭》的关系里。而你于我,是芸芸众生里,唯一的诱惑,仅此而已。他们都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何况,我于你,不只喜欢……
最后一句,孟宴臣说得自带委屈。
叶子听着他郑重的字句,只觉得浑身酥麻麻的,好像在云端坐着了,不安却又惊喜。
他用《禁闭》形容他与许沁的关系,就算曾经有爱,那也足够扭曲,远不如他对她,来的,纯澈无瑕,让人心动。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往上抬,捏住他的镜架,缓缓摘下,待那双邃如金泓的眸子完全露出,不闪不避,直直地望入她的眼里,她才笑着问他:“孟宴臣,我遇到你,不会是用尽了往后余生全部的运气了吧?”
孟宴臣起身,把人从轮椅上抱起来,抱到他的卧室,放到床上,然后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当着叶子的面打开,露出里面的光明女神闪蝶吊坠,期待地问她:“我帮你戴上?”
叶子被那绚丽的深蓝惊艳,闻言回神,莞尔笑开:“好。”
冰凉的吊坠贴上胸口,炙热的吻紧跟贴上唇瓣,一室无声……
“叶子……”
孟宴臣敛眸叹了一声,而后,灼息猛然闯过贝齿,似脱了束缚的狼,抛却斯文,无度索求。
“唔唔~”
舌尖被梏掠得发麻,又收不回来,呼吸也要不回来,叶子后悔了,呜呜地拍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眼角都沁出了生理的泪水。
孟宴臣一手抚着女孩粉晕丛生的脸颊安抚,一手扣着女孩的腰肢死死按住,好半日才找回了理智,艰难地吐出娇艳的唇瓣,把头埋到细颈下,不住地喘息。
“哥,我忘了东西在你这儿顺道来……”许沁本来就是路过孟宴臣的卧室,看见没关门,随便一瞥,结果整个人都石化在了门口。
不管孟宴臣曾经对她的喜欢是浅薄的还是厚重的,在许沁心里,孟宴臣高岭之花的人物形象是屹立不倒的,孟宴臣克己复礼的品格是不为对一个人喜欢的深浅程度所撼动的!
结果,她看到了什么!
她哥,把人压在他床上,在啃啊!
人小姑娘的眼圈都被欺负红了!